玄文昂首,目光躲躲闪闪。
“大胆江流儿,还敢在戒律堂里谈笑,你偷吃烤鱼我亲眼所见,这鱼就算不是你杀生,却也难逃惩戒,戒律僧,惩戒江流儿一百棍。”
“江流儿,你即承认吃了鱼肉,就得接管惩戒,念你是俗家弟子,又是初犯,惩戒你三十棍,你可佩服?”方丈法净长老缓缓说道。
“方丈师叔,我没有杀鱼,也没有烤鱼,那么残暴的事情,我江流儿就算被人打死,也是不会做的。”江流儿口如悬河,“削发人慈悲为怀,面对鱼儿施主,如何能下得去手杀他,把他杀死已经很过分了,还要把他烤一烤,我信赖凡是有佛心的弟子,都是底子做不出来的。”
“是!”戒律僧轰然承诺。
玄文怕法净法觉,却不惧江流儿,当下冷然说道:“是的,江流儿,我是没有亲眼瞥见你杀鱼烤鱼,我打了诳语,甘心受罚,可你偷吃烤鱼,我和玄空玄明玄真另有监寺师叔都是亲眼瞥见的,你敢不承认么?”
“监寺长老亲口对我所说,他是不打诳语的。“法净长老道。
“给我重打江流儿一百棍,赶出金山寺。”
因而,戒律堂棍僧上前,拿住玄文,十棍下去,呯呯有声,十棍打完,玄文已经没法起家走路,被和尚架进了僧房看治棍伤。
“方丈师叔,我要求跟玄文师兄对证,佛祖在上,方丈师叔和监寺师叔做个见证,玄文师兄要么是看错了人,要么就是冤枉我的。我有吃烤鱼,但绝没有杀鱼烤鱼。我去竹林里参禅,不过是偶遇烤鱼施主。”
玄文最后的幸运心机完整崩溃,他哆颤抖嗦说道:“师叔,我瞥见江流儿吃烤鱼,中间并无别人,是以,是以,是以弟子推断,这鱼要不是他杀他烤,还能有谁?”
戒律堂门口,玄文玄空玄明玄真都在侯着,戒律堂棍僧一传讯,他们心胸鬼胎,四个都是慌了。玄文硬着头皮走进了戒律堂,戒律堂严肃加身,佛祖高高在上,宝相寂静巍峨,那宝石做的眼睛光芒流转,看破人间统统幻像。两边的十八罗汉猛恶严肃,不成欺瞒。
“江流儿,你承认不承认杀鱼烤鱼?”法净的口气变得驯良,这令法觉和戒律堂棍僧们都很不舒畅。
“心折口服!”玄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