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子还没向前行到十丈远,只见咕噜翻涌的水花将穿身团团围住,看来强行逃脱是不成能的了。敖溟干脆愣住划子,他倒是要看看在此作威作福的都是些甚么精怪?
倒是有一个机警一点的小妖怪说道:“你们此人是不是吓傻了,如何都不晓得惊骇呀?”以他印象中的景象来讲,本来被他们吃掉的人不是直接吓得瘫倒在船上,就是张嘴满口乱叫、哭爹喊娘,但面前这个倒是直立船头,不但不惊骇反倒还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几个。
“哈哈,兄弟们!明天运气真是不错,又能吃得上人肉了!”一个皮肤黑如碳,嘴角另有两条触须的鱼精笑道,看他那模样应当是个鲶鱼怪。
登登陆边,脚结壮地,敖溟心中算是安宁很多。
剑光虽快,那小妖还是本能的架起兵器格挡敖溟的一剑,明显凡铁不敌神锋。青龙宝剑斩在钢叉上固然金铁交鸣但去势未停,那钢叉直接被削成两段,剑刃直接割破那小妖的咽喉。
都到门口了让敖溟归去,如何能够。“我请你个大爷!你个小屁孩从速让开,我带来的但是干系到你阴司存亡的大事!”
敖溟站在船头,只见暗沉的河水中连连翻动着庞大的水花,像是水底埋没着甚么巨型的水怪。
孺子嘟囔道:“哪有?”
两人正斗得努力,俄然一根玉带飘但是至,好像灵性的龙蛇将亮银枪和青龙剑全卷了起来。顷刻间,只留下敖溟与孺子白手对视。
赤尻马猴,晓阴阳,会人事,善出入,避死延生。说白了,这个巫支祁也是个晓得阴阳天机的猴子。他固然不能直接算出敖溟其人,但是按照一些留下的线索还是稳稳的沿着敖溟的行迹搜索着,敢在淮水杀他部下小妖的人,天然不能甚么都不做。
那孺子则是在碧霞元君背后给敖溟一个感激的眼色,转眼间由争斗变成了好感爆棚。
即使见惯淡雅卓然的鱼玄机,或是荏弱中带着刚烈的沈怡,碧霞元君的面貌气质明显更甚一筹。
不过此处离泰山起码另有三千里的陆路,想要赶到怕是还要破钞很多的时候。
那孺子毕竟是帝君驾下,也不含混:“既然你不肯意跑很多路,那就请回吧!”
中间一青麟妖怪拥戴道:“是啊!这河心半年都没人敢渡了,明天倒是又来个不怕死的,合该做我们的口中之食!”
“管他呢,快点脱手!麻溜的,不要落人话柄!”一个看起来像是头子的妖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