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既然不是,那为何不能窜改?”
池中和尚展开了眼睛,问道:“你叫甚么?”
金蝉子笑道:“于私,他确是我师父。但于公,他倒是西天佛祖。我不喜好因私废公,一样也不喜好因公忘私。”
金蝉子问道:“那一小我,如果具有了应有的功德,并且教养了世人,在他大彻大悟以后,便能成佛么?”
“为何不能突破呢?莫非这佛阶是自宇宙浑沌始便有么?”
卷帘道:“法号沙净,沙子的沙,净土的净?”
“因为佛,还要有根慧,能指引不成思议数的众生、众神、众佛。”
摩诃迦叶道:“你有甚么话,便说吧。”
池中和尚问:“是晓得,还是明白?”
卷帘问金蝉子道:“师父,观音是谁?”
金蝉子收了他当弟子,也没有给他一个令人正视的身份。卷帘却不怨不怪,他懂师父的意义。统统都要靠本身争夺,这佛界与尘寰没有甚么分歧,仍然是顺从着弱肉强食的法例。
池中和尚仍然点头,再问道:“你从那里来。”
金蝉子缓缓地走近摩诃迦叶,然后说道:“师兄,对于方才佛祖所讲的藏义,我有些观点,不知师兄可有空交换?”
池中和尚道:“何为喜好?”
水中的和尚还是闭目静坐,没有答复。
卷帘道:“是晓得。但我还是不懂,我要归去想一想。”
卷帘哦了一声,然后对他大师兄道:“既然有人足以成佛,为甚么还要阻此呢,多一个佛不好么?”
卷帘惊诧,一个和尚,一个无穷靠近佛的人,竟然直言一个杀字,委实是不成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