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说是朋友吧,也算不上,但是两人都晓得如果对方有需求。两人都会脱手互助,这或许是惺惺相惜?
没有一丝颠簸,苗条的右手紧握古朴长剑,就如许缓缓往前递去,不带有一丝炊火。
说至此处,傲岸得鄙视六合的声音破天荒的暴露一丝悲惨,“如果当时本座是准圣之境,便可如同通天教员普通护得我截教门人。何如......”
反倒是一旁的猴子,呲着牙怪笑一声,“还真是强大呢,不过,那又如何?本大圣要做的事,就算是贤人禁止,本大圣也要用这手中铁棍让贤人明白吾意!”手中的铁棍狠狠一挥,划过的空间呈现一片乌黑,那是被光滑切割后六合漏出藏在六合以外的无尽星空。
喝下一口猴儿酒的唐三藏用衣袖悄悄一擦嘴角,涓滴不介怀猴子的调侃,眼中的神采渐浓,“再说,贫僧何时说过贫僧所信的佛是那五荤三戒的佛门?贫僧所信之佛门是让三界再无不平,再无磨难的佛门。”
“不管如何,贫僧的理念是不会错的。三界终会再无磨难,那么在这一条门路上,有所流血捐躯又算得了甚么呢?那么准圣便准圣吧。”
衣决飘飘的白衣剑客,眉头一皱,随后吐出一句话来。
就在葫芦要到猴子手中之时,俄然窜改飞翔的方向,转而往另一个方向飞去。猴子眼底闪过一丝好笑,出声到:“不是削发人讲究五戒吗?本大圣倒是记得此中便有戒酒肉,莫非和尚倒是那佛门的酒肉和尚?”
说着伸手往面前一抓,竟然从空中抓出一把五色的光彩来,只是在手掌翻开的一刹时,那手中的五色光彩垂垂淡化散去。
面前的五色天下一寸寸的崩溃,但是此时玉鼎真人俄然将直直刺去的长剑往邪上一抹,改刺为挑。
看着那垂垂远去的白衣僧袍和尚,墨非白悄悄摩擦着颌下微微长出的胡渣,如有所思的说到。
“是以,如果需求贫僧犯下那所谓的佛门戒律,只要能让这目标实现,贫僧纵万死不悔。何况我佛曾言,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
“数千年前,不过是因为理念的抵触。是以,也无谁对谁错,只能说,大道无情。”
悄悄一拍胯下的红色骏马,一脸轻笑,不再理睬那仍然不时从火线溢来的搅动风云的气势,往西方而去。手中的念珠再一次开端缓缓拨动,只是这一次拨动更加迟缓,但是却给人一种诡异的厚重之感,放佛唐三藏手中的不是一串念珠,而是一个个在手中凝集的微型天下。
而后身形飞退开去,就在玉鼎真人退走的下一刻,一把五彩的羽扇从虚空当中探出,随即一名身着富丽至极的五彩锦袍、抿着薄薄标致嘴唇的男人一脸傲然从五彩的天下当中走了出来。
“此言倒是当浮一明白!”
“你这和尚好生风趣,风趣,风趣得紧。”抬手接过抛过来的葫芦咕咚咕咚便抬头灌下一大口,随后才大声笑道,猴子双手在面前摆了摆。
说完,又大大的喝下一口猴儿酒,这一次就连嘴角的酒渍也懒得用衣袖檫去。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照在此时仰开端来的唐三藏如玉普通的脸庞之上。此时的唐三藏竟然给人一种狂放萧洒的感受。
五色的光芒垂垂构成一个旋涡,旋涡最后在孔雀胸前会聚成一个小点。
“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
冰冷的声音在六合之间淡淡传开,听不出悲喜,“是役,我截教门人陨落十之八九。余下世人不是魂归封神榜,便是被西方教那两个和尚渡去,万仙来朝的金鳌岛霎那间灰灰泯没。”
“大道无情?但是本座以为大道有情。”
淡然看了一眼这空间当中的五色光芒,玉鼎真人眼中燃气一抹炽热,喃喃自语,“这便是当初连准提贤人都被刷出来失了面皮的五色神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