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沧州城繁花似锦,但此时在夜幕覆盖下,也是乌黑一片。
一条静悄悄的冷巷当中,一名身穿月白道袍的青年,盘膝坐在一颗大树的树杈上,俄然,他似是感到到了甚么,昂首望去,只见一股黑风直奔他而来。
才躲过一个大和尚,屁股还没等坐稳,这会儿又来了一个妖精,听其口气,对他的到来仿佛很不爽。
鹤白心道这是运气已尽的节拍么?
现在鹤白已是练气四重颠峰的境地,凝练的妖气足有一人大小,卷起这他这副‘残躯’天然是不在话下。
不过,即便是他的前身,也只要一件中品后天灵宝罢了,真正的好东西,早在洪荒期间便被各路大咖朋分了,像天赋灵宝,哪怕是下品,在天庭封神以后也都可贵一见了。
眼下,他最体贴的就是这部功法,但说着简朴,做起来可就难了。
半柱香的工夫,黑风便来到沧州城的上空,回旋了起来,似在寻觅甚么人。
飞剑甚么的鹤白早已神驰不已,百步以内取人项上人头,已不在是梦,这一度让鹤白镇静了好久。
鹤白大吃一惊,定了定神,悄无声气的向后退去。
除非他能请动雷公雷母。
那厢间,间隔沧州城五里外的五仙庙,一座不大的偏殿中,一名身材妖娆的狐妖盘膝坐在蒲团之上,似在闭目养神。
难就难在祭练上。
未几时,一道金光越来越亮,越来越近。
至于雷霆之力,那就得看运气了,倘如果运气不好,十年八年也不来一次雷,那就无解了。
把玩了一阵,他便将手串收起,不再理睬。
沧州城乃是罗国的第二大城,第一大城天然就是都城,像罗国如许的小国,总人丁也不过几百万,而沧州城的人丁却有三十多万,占了全数人丁的约一成。
想到此处,鹤白不由有些头疼起来,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通过前身的影象得知,法器能力的大小,当然与锻造的质料有关,但经过后天的滋养,也能再晋升能力,如果祭炼个几百年,再融入一些天材地宝,一定不会晋升到宝贝的级别。
鹤白定睛看去,竟是一名手持降魔杵,脖子上挎着念珠,肥头大耳的大和尚,而其修为竟比那恶羽士还要高,已然达到了练气七层。
正想着,洞外俄然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鹤白立即警悟了起来,收敛气味,隐在暗处。
既然是祭练,那就触及到开祭坛,功法上图文并茂的记录着祭坛的制作之法,不过质料倒是五花八门,别的的倒好说,但佛门舍利,神仙之骨,雷霆之力,这三大件上哪弄去,这不是闹呢么?
白骨、僵尸甚么的倒是好找,大不了挖坟掘墓,灵魂倒也不难,白虎山四周有的是孤魂野鬼,便是他现在地点这座山中,只要想找,总会有的。
鹤白见对方语气不善,一点余地不留,顿时火冒三丈。
或者说,这飞剑虽好,但并不是他抱负中的本命宝贝,便不筹算破钞过量的心血在这柄飞剑上,只暂作防身之用。
“你姑奶奶乃此地的供奉,五仙庙胡仙姑是也!”
别的,那羽士的飞剑法器颠末十来天的妖气腐蚀,已经完整被他炼化。
快速,她狐眼一睁,起家走出偏殿,来到院中,化作一团黑风破空而去,所去之处,恰是沧州城的方向。
五百里虽说不近,但遁速全开的话,也就是一个多时候的事。
鹤白虽对飞剑感兴趣,但此宝倒是下品法器,真让他祭炼个几百年,他可没这耐烦。
法器一样有品级,最后级的便是下品法器,再往上,便是中品、上品、极品法器,而宝贝要超出于法器之上。
鹤白早已将山洞看望了一遍,另一端另有一个洞口,当初挑选了这里,恰是出于此中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