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听夫人的!”蝎子精向来没有主意,典范的妻管严一个,见蛇精有了主张,连连点头。
这蜘蛛反应也慢,好一会儿,才把蛤蟆精放了下来。
“你!你!你找死!”蛤蟆精都是气的暴跳如雷,被人当着大王和夫人的面这么热诚,它们今后还如何在洞府里安身,拿起家边的兵器便要去找蜘蛛精冒死。
“是,大王!”
“应……应当是蜈蚣头领跟门外那妖怪打起来了!”蛤蟆精想到本身刚才碰到蜈蚣精的事,忙开口说道。
而这葫芦山周遭千里不过是些穷乡僻壤,连灵气都不充分,再加上它们的祸害祸害,到现在各处都是枯黄一片,穷山恶水,内里的妖怪也没有事理睬过来。
“你说的轻巧,如果如此简朴,夫人还让我们筹议甚么!我感觉,我们还是先动手为强,趁着剩下的葫芦们还没成熟,先扯了它的葫芦藤,断了它的葫芦根,斩草除根!”蝙蝠精血红的小眼睛滴溜溜转了两圈,开口说道。
“呸!得、对劲个甚么!”看着蜈蚣精走远,紫蛤蟆精吐了口吐沫,回身持续朝着洞内跑去。
左二是一只磨盘大小的蜘蛛精,一身黄色的绒毛带着斑白的半点,赤红色的眼睛冰冷透着血腥。
被他这么一摔,那蛤蟆精的话固然另有些磕巴,都好歹是说完了。
在他们右下方空了一个位置,前面的桌子上倒着两个已经空了的酒坛,想来应当是那蜈蚣精的。
“谁、谁这么不长、长……”紫蛤蟆正骂骂咧咧,抬开端才发明本身撞上的竟然是蜈蚣头领的腿,声音顿时低了下来。
“不、不是葫芦娃,是、是一个青面獠牙的妖怪,嘴、嘴巴和我一样大,太、太吓人了!”
就在这时,洞府一阵天摇地晃,碎石块不竭的从洞顶落下,酒菜洒落满地都是。
“青甚么?你到是说啊!”蛇精听得一阵心急,诘问道:“但是又有葫芦娃打上门来了?青色的娃子?”
左手边是一只赤背蛤蟆精,背上疙疙瘩瘩凹凸不平,两眼似铜铃在脑袋两边,挺着圆鼓鼓的白肚子,脸上带着奉承,嘴上阿谀话不断。
“夫人,莫非他也是冲着这葫芦娃来的!”蝎子精眼中凶光一闪,杀机顿现,抓起家边的铁环刚背刀,便站了起来:“我们吃了这么多年的苦,眼看这果子就要熟了,可不能让给别人!我这就出去,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如何回事?”蝎子精双手化作蝎子钳将石块打飞出去,厉声喝道。
“报、报、陈述大王!门外来了一只青、青、青……”蛤蟆精连滚带爬的跑到蛇精面前,结结巴巴一个“青”字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清楚。
在往外另有一只甲由精,腰间插着一对短刀,目不转睛的的盯着中心的歌舞,口水都流了下来,不晓得他是在看美人还是在看美食,亦或二者在他眼中都是一样。
“我如何?我说的莫非不是实话吗?”蜘蛛精一点也不惧它们,扭动着肥硕的屁股,两颗獠牙悄悄闲逛,已经做好了吐丝的筹办。
“莫、莫要脱手!莫要脱手!我、我、我是看管大门的紫蛤蟆,快带我去见大王,我有要事禀报!”蛤蟆精被吊在蛛网里,越挣扎缠得越紧,赶紧大声喊了起来。
从这里,也能看到洞府里的圈套有多么不靠谱,蛤蟆精连滚带爬的一起竟是直接冲了出来,直到最后才被一只脸盆大小的蜘蛛用蛛网抓住。
洞府深处,妖怪们还在摆宴道贺,酒肉不竭被小妖们送到桌上,大厅中心弦乐之声不断于耳,数个蛇女正在妖娆的跳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