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黄白之物莫要担忧,我自有出处赐与,在众且将此事办好,到时候一一皆有打赏。”陈玄见和尚们似有担忧禁止热忱,遂又许下承诺,撤销这些担忧。
事情都安排结束后,陈玄便带着猴子吃食早膳,一起上猴子喜形于色,走路间也不安生,只见他见柱就攀,见座就坐,就阶就跳,不时还转头号召师父快点,快点。
“恩,那就魂入幽冥吧,不过这锡杖可否带着,这段日子握的风俗了,恐没了有些不适应。”陈玄将依托在床头的九环锡杖拿起,放在手中抚摩着其触感,眼中尽是不舍。
“不是不能去,只是肉身留下,相对较好,师父凡躯还未升仙,恐带去了被那边肮脏浊物侵染,坏了此后道体得空。”猴子好言解释道,他知巧这师父修神通之心甚坚,虽不明白黑风洞为何言弃,但他明白这事不会这么结束,以是想了想还是为其做了些筹算。
陈玄魂出躯壳,便叫面前气象不再不异,并且身形也不在有重力感,飘飘零荡时让他连连称奇,最首要的是他灵魂样貌与躯壳一摸一样,叫人分不出一点真伪,这还得光荣他鹰愁涧时对天发誓之功,不然此时必定露了马脚。
大汉见各神消逝不见,遂转头看了眼鬼门,见门身已经有些伤损,苦笑一声,打出一道黑气滋养,这才径直回了幽冥。
“咕噜。”陈玄顺着所指看去,目中尽是震惊,只见虚空中一座鬼门孤傲耸峙,人站其下瞧之,如同蝼蚁仰看高山之感,自发本身纤细如灰尘,怎能有那把子力量去撼动此门,并且其上黑气遮眼,模糊可见生魂此中哀嚎,小鬼拿刀叉棍棒,殴打取乐,画面亦真亦幻,不辨实在子虚,令人忍不住上前叫真。
“取经乃贤人……”一名护法神挺身站出,就要言辞狠恶时,又有一名护法神赶紧拉住,奉劝了几句后,转头对着大汉道:“是我等冒昧了,我等这就拜别。”
“猴儿啊,灵魂皆是这般活动,为师只是练习练习,免得去了那幽冥不风俗,那可就迟误路程了。”陈玄有些难堪,暗骂本身贪玩又叫人看了笑话,还好魂体没有脸红一说,不然定是霞飞双颊。
陈玄高坐殿前,猴子侍立品后,看身前躬身佩服的一众大小,顿感觉豪情万丈,怎想到宿世小diao丝,却有当代之气象。
“既然师父已无挂碍,老孙这就开了那幽冥大门,邀师父一同逛玩天国之景。”猴子见陈玄担忧已去,遂抽出金箍棒,对着虚空一划,只见空间如割破的布袋,内里模糊约约闪现蜃楼之景。
“师父莫怕,统统有老孙呢。”猴子见陈玄魂惊,遂欣喜一句放心话,拉着他便往门内天下去了。
“尔等请回吧,此界为我祖巫后土娘娘斥地,天庭与灵山莫非也敢插手其间之事。”大汉摆摆手,语气里没有一点客气,明显对于两方都不待见。
“嘿嘿,那就好。”陈玄眼睛一亮,自家心机,唯有自家知之,先前不舍纯属扯蛋,他不过是要考证些真假,为何那锡杖与法衣普浅显通,如何“西纪行”中佛祖敢放下“穿我法衣,不入循环;持我锡杖,不遭毒害”的话语,现在看来,是有些端倪了。
“嘿嘿,师父谈笑了,这锡杖与那法衣普通,都乃如来宝贝,若解了其上封印,比之老孙金箍棒也不遑多让,如何就去不得幽冥呢?”猴子笑了笑,顺口又说了几句隐蔽,欣喜陈玄心安。
各神一见大汉先是一礼,接着开口说道:“阎君请多关照,小神等人身有重担,不得不打搅贵界宝地。”
“猴子啊,你说为师肉身不能亲至幽冥。”陈玄有些迷惑的看向猴子道。
各神说完,各自驾光飞往南海要求对策,而那大汉看着世人拜别,嘴里喃喃说了句:“娘娘,你千方百计的请取经僧来此,莫非我巫族光辉真应在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