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三思啊,这照福万物生灵的大事,千万少不了你。到时只要诚恳护长老,获得真经,自有无量功德加身啊。”一名护法神见一人被推开,立马接上并拉住猴子道。
“我也不懂,不过现在那猴子要走,长老又卧于石上自眠,只要几位同僚苦劝,菩萨你快去看看吧。”揭谛焦急道,还真怕去慢了有个好歹,那猴子但是一根哭丧棒无情,说打就打的主儿。
揭谛纵云来到珞珈山,按祥光对金甲诸天和木吒惠岸禀告一声,然后跟从他们去晋见观音。
他说完就“大”字躺在巨石上,抬头朝天,看云聚云散,好不舒畅。
“长老你就过来陪个不是吧。”功曹先是对孙猴子劝了句,然后转头又对陈玄说道。
倒不是矫情,先前猴子抡棍就砸,他委实被吓得不轻。要晓得那毁山碎石的场面,宿世也就在电视里看看,现在切身经历,如何不心生怯意呢?
南海,紫竹林。
“这如何是好啊?”一名护法神看着陈玄这般态度,有些不知所措,回顾和其他几位切磋起来。
“经验我?看你们谁敢。”孙猴子厉声斥道,好歹是闹过天空的人,甚么大场面没见过,还会叫几个毛神欺负了不成。
可一起的奇景,揭谛却偶然赏识,径直到了观音面前,躬身施礼道:“菩萨,大事不好了,唐僧与孙猴子在鹰愁涧闹起来了。”
“大仙,你可不知!那猴子,一根哭丧棒,不知轻重,抡来就砸。小僧细皮嫩肉,有个好歹可如何办啊。”陈玄苦诉道,心道如何这么不利,别人穿越,人前狗腿子,不时奉承,人后娇妻美妾,床上云雨。本身呢,先不说成了和尚,单单这猴子就够头疼了。
“长老言重了,大圣虽恶劣却也知轻重,决然没有那欺师灭祖之意。”一名揭谛开解道,固然不明白唐僧如何换了人般,这么小题大做,斤斤计算。但也知取经路长,磨难浩繁,必然要得同心不能有些许芥蒂。
“嘿嘿,就是见你细皮嫩肉,老孙想将之练习练习,免得取经路长,受不住那些凄风苦雨。”猴子听了一乐,收棍在旁嬉笑道。
“如何如蚊蝇普通烦哩,又不是老孙撂担子不干的,是那和尚可爱,不知好歹,怎都来烦我恼我。”孙猴子气急,真想清算这些不识相的家伙,可这都是上头派来的使者,真有个伤损,本身也讨不到好去,更何况头上金箍还没摘呢。
“大圣使不得啊。”
陈玄见那猴子撒疯,吓得翻身躲在巨石以后,探头探脑的察看起环境来,同时对本身嘴贱的弊端深恶痛绝。
“爱咋咋地,这事老子另有理呢。”陈玄无所谓道,说着又爬上巨石,趴在上面假寐起来。
听要去请观音,陈玄也不在乎,大不了这和尚不做了,佛家自夸慈悲,总不会为此将本身打杀,因而就安了心,呼吸着清爽的氛围贪婪着此中芳香。
“长老莫怕,大圣只是打趣罢了。”一名护法神上前,打着哈哈道。
风吹过,碎石骨碌碌满地打滚,扬沙起尘,而复又风吹过,沙尘散尽。
“不去就不去,又是念佛,又是打坐,此后更沾不得一点荤腥,要不是为报恩,当真觉得老孙奇怪啊。”孙猴子怒道,想本身当那山中猴王,饿了有人送果,渴了有人端水,无时无刻洞中玩乐,比之这每日拉马拴绳,风吹雨打,骄阳暴晒的活动好了不知无数倍。
“长老先坐下压压惊,我等劝劝大圣,叫他别与你难堪。”又一名护法神笑道,说着遥指远处一块巨石,便见那石头浮空飞起落在陈玄身前。
“打人另有理咯?我倒要看看这天清不腐败。这事不给个交代,这经不取了,谁爱干谁干,老子不平侍了。”陈玄听了气急反笑,取经又不是一人的事,凭甚么要本身受这鸟气,大不了撂担子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