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婆婆透辟,对了猴儿,如果有一天让你与你兄弟厮杀,你会如何。”陈玄想到鬼兵四人,接着又想到牛魔王,遂忍不住问道。
猴子对于陈玄的气场虽不测,但也不是很惊奇,因为自从鹰愁涧雷劈以后,他就知这便宜师父有些不一样了。
“贫僧好人一个,不敢浊身触碰明净,且那老秃顶本日之惨状,若来日应在贫僧之身,贫僧亦是无怨无悔,因为贫僧做好那筹办了。”陈玄直视着阎王,目中豁然,身上披收回一股担负,令得在殿无不心生佩服。
“不,不,我好委曲啊。”老秃顶虽恨声惨叫,但还是被拖出大殿杖责,他好恨陈玄的奸刁,好恨本身干吗要打他的主张。
“谁敢。”猴子见鬼差抓陈玄,站于其身前挡住,瞋目圆瞪,只差拿棍大闹了。
陈玄三人来至阎罗殿,此时鬼差行列整齐,竖于两旁站定,高堂之上阎王正坐,判官执笔立于旁,翻卷点数罪恶。
“哼,还不算一无是处。”阎王见陈玄担负,遂也压下些不满,感觉娘娘相中之人,公然有些过人之处。
没让陈玄多等,鬼差很快就提着老秃顶回到大殿,此时他哪另有阳间的气度,过眼的只不过是一个囚衣掩残生,罪业妆描述的落魄人罢了。
陈玄将猴子拉至身后,持礼诘责阎霸道:“贫僧乃阳间之人,且问阎君何故要伤我身?再问,棍打有罪之人是罚,棍打无罪之人又是何理?”
“罪妇春珠,拜见阎君。”老妪入殿本就心难安,现在阎王呵叱,脚下当即一软,蒲伏跪倒在地。
他可不背这黑锅,老秃顶这副模样,在他勾搭妖魔,祸害乡里之时便必定了。
陈玄一场风骚,不但身材得了舒坦,内心更是美得不要不要地,感觉幽冥所受的折腾也算值了。
老妪见陈玄如此,倒是早就知之普通,以是目中只要欣喜。
“快了,因要超出的是时候,以是筋斗云再快也没用。”猴子无法的说道。
“小和尚,真没题目吗?”老妪有些严峻冲动,但愿真能如陈玄所说普通,能从阎王那求个情,好让她能够在城中放心等候。
“当我没问吧,阎罗殿何时能到。”陈玄见猴子没心没肺,也不忍增他烦恼,因而转移话题道。
“堂下罪人,为何不跪。”阎王惊堂木拍案,严肃出口,余音于殿内回荡,久久不肯去。
“关我屁事,人作生前孽,身后尝苦果,你有本日之苦楚,且是咎由自取罢了。”陈玄推开老秃顶,没有一点一毫的包涵。
“没题目,我这门徒撕了存亡**无碍,何况你这点小小要求呢。”陈玄自傲道。
“诺。”两列整齐中走出两个鬼差,先是对着阎王一礼,接着回身提拿老秃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