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某力战而亡,心有不甘,沦为孤魂野鬼,正因听到这个动静,才愤而化作厉鬼。以后我回到交趾,调集南征将士中尚未散去的冤魂,总计五千不足,沿途接收怨气,昼隐夜行,要讨还一个公道。”
张慕仙心道:“如此说来,朝廷一定不晓得事情的本相,恐怕是见马援已死,观音尊者又显圣湖州才不得不将统统脏水泼在马援身上。”
“马将军能够和我说说你的事吗?若将军真有委曲,贫道定当脱手互助,能出非常力毫不出九分。”张慕仙慎重道。
不过事情本相还需多方查证,因而道:“现在是何年代,何人即位秉政?”
张慕仙深思半晌后,问道:“将军在都城可有交好之士,此人最好能见到天子。”
马援缓缓道:“交趾乃小国蛮夷却信封异教、不平我大汉王化。皇上封我为南征主将,马某交战平生,有着些许经历,一起上幸无败绩,直至好趾国都城下,将其都城重重围困。如果按此生长,不过一两个月工夫我就能攻陷交趾都城,擒敌酋、还京都、朝天子。但是陈孝刚那厮却在湖州将军粮全数分给哀鸿,南征军团因缺粮不得不仓促撤退,回军途中中了交趾的埋伏,十万雄师惨败、十不存一。”
张慕仙皱眉道:“湖州受灾,安乐王将军粮分发给哀鸿,顾此失彼,其间对错不好衡量啊!”
张慕仙笑道:“事在报酬,将军奉告我如何获得他的信赖便可。”心中却道:“此事因果牵涉太大,我既然决定要脱手,定然要查明事情委曲,是否要帮你昭雪,如何昭雪,还需等事情水落石出以后再做决定。”
张慕仙低头道歉道:“这件事是贫道莽撞了,不过凡事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我还要查明事情颠末才好脱手帮忙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