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有共同奥妙保护,顿时靠近几分。
金角孺子冷哼一声道:“老爷正在炼丹,本日不见客,他日再来吧!”
金角孺子抬头道:“你就是张慕仙?”
张慕仙脸露忧色道:“成了,此事烦请道祖保密!”
银角面前一亮,“天庭仙官也传闻过俺兄弟的名字?”
张慕仙点头道:“那是当然,谈起道祖身边两位仙童,天庭众仙阿谁不竖起大拇指,左一个忠肝义胆,右一个敢作敢当,真是磬南山之竹,书善未穷啊……”
张慕仙笑道:“此确是慕仙肺腑之言。”
张慕仙心道:“道祖炼丹,定非一日之功,只怕三两日内不会出关,但是我所问之事甚急,只怕等不了这么久。”就开口道:“下官之事有些急,不晓得祖何时能出关?”
张慕仙见机会已成熟,点头道:“今慕仙见到两位仙童,却感觉盛名之下实在难副,众仙官吹嘘有些过了。”
张慕仙从袖中取出一根蟠桃枝道:“烦请道祖施法。”
太上老君将蟠桃枝握在手中,沉吟道:“真要如此吗?此举有伤天和,更是两败俱伤之法。”
金银二孺子闻言松了一口气,他们真怕张慕仙将此事说出去,扳连本身被罚。
张慕仙一怔,施礼道:“如此慕仙告别了!”
张慕仙点点头。
张慕仙安闲拜道:“张慕仙见过道祖!”
半个时候后,太上老君翻开丹炉,从中取出一截枯枝,已是朝气全无。
道祖呵呵笑道:“老道不是乱嚼是非之人,定会守口如瓶。”
银角辩驳道:“敢做敢当,怕甚么!”
银角孺子撇撇嘴道:“明日必然出关,一把老骨头,能挨多长时候?”
二孺子齐声问道:“你来兜率宫有何事?”
金角孺子神采一顿,银角孺子焦急道:“怎会过了?我感觉众仙官说的不错啊!”
张慕仙又点点头。
道祖望着张慕仙远去的身影,笑道:“心性果断狠辣,酷肖张百忍,只是在“忍”字上另有完善。”
太上老君挥动拂尘,开启丹炉,将蟠桃枝抛入炉中,然后伸指弹出一缕火焰,顿在丹炉中燃起熊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