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平生,无悔也!
“对不起!”
“吼!”
蜉蝣有些踌躇的看着酒壶,这个家固然很好,但蜉蝣还是很愤恚萧清流把他丢弃,如果不是这些年扶养断线,蜉蝣早就踏上大罗境地,这笔账他必须记在这个不负任务的家伙头上。
萧清流倒吸了一口冷气,仿佛回想起某种东西,看来此次的囚龙台真有宝贝存在!
“别废话!出来!”
“哼!哼!哼!”
“师兄,且听贫道一言,天之降而无形,人生亦复无常,何必固执些许姓名,本心善哉那边不为大道!”
“咳!”
“凡人?”
“好嘛!算贫道有错不可吗?当初不该该忘记你!让你在方丈岛上清平度日!但这也不能全怪贫道是吧!就凭你这好吃懒做的体格能让贫道在准圣之间立住脚吗?你撑死就能降个大罗金仙,这一点你不否定吧!更何况你现在又回到幼年期,气力嘛咱就不谈了!算贫道美意,收留你个寓所如何?”
圣郎君负剑前行,方见一幽深枯洞,此洞名曰养龙居,是蛟龙歇息之所,洞前滋长着几株波折树,洞壁也爬满了落叶藤,看似好久无人帮衬。
“师兄,贫道也是被人所迫,你可不能听信别人谗言啊!贫道乃是朴重仁慈之人!”
“天风,带贫道再飞一次吧!最后一次!”
“铛铛当!”
萧清流正在与这只小虫儿筹议今后的炊事报酬,这家伙的目光一贯极高,不过战力也非比平常,值得下血本培养!
这还是他吗?
天风,一起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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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流将旧账一一摆明,翻开酒壶盖表示让蜉蝣自发一点!
蜉蝣狠狠的咬了一口萧清流的大拇指,眼神中尽是鄙夷之色。
天玑抚面笑,天璇九宫走。
萧清流抽出铜锭刀,砍出一条波折路,欲要踏步入内时,只闻声一声怒龙嘶吟。
“吾乃清泉天尊座下,天风道人是也!尔等宵小还不撤退!”
龙鳞躯体开端碎裂,直至焦化,没有灵魂,也无内丹,入不得循环道,来世只是胡驰念!
“嘶!嗯?”
囚龙台,本是萧清流当年豢养蛟龙座骑的寓所,想不到畴昔这么多年另有活体存在,这到让萧清流起了兴趣。
“蛀虫!龙柱?”
“小哥儿莫动!让贫道将此虫抽离你的躯体!”
“仙师!吾并没有偷吃仙山之果,只不过是吃了一只黑柱上的蛀虫!望仙师援救性命!”
“仙师在上,请仙师出山助我族昌兴!范氏一脉定当戴德仙师大德!”
六条浮龙柱缓缓上升,扣龙锁也加上了太玄印记,泰一道的开山祖师成为宫中门人的阶下囚,并且有口难辩,谁让他捏造道场的名篆!
“卡!”
萧清流用手指悄悄拨弄的这个小家伙,不过看它的气势很有不平,四颗恶狠狠的小虎牙表示萧清流浪他远一点儿!
洞内最深处,萧清流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一幕。
瑶光抖三抖,开阳鱼儿守。
“嘿嘿!乖了嘛!过两天贫道给你偷老头的长生丹,传闻老头儿比来又加了几味药,吃起来有点像小豕!”
天风的身躯早已油尽灯枯,修为的仙力也跟着一次次威喝消逝,他比及要等之人,但已然不识前尘风,这是多么的无法悲壮。
“你此人如何这般无耻!祖师都说你是犯警散仙,你还抵赖个甚么劲!囚龙台三百年,弹指一挥间罢了!”
鼓器敲打之声响彻囚龙台,加杂着难以忍耐的疼痛嗟叹。
萧清流仰仗着独一的法力,来去七次才从祁如举体内逼出这条害虫。
这是跟随仆人的名誉,这也是天风道人的挑选,即便躯体不能腾飞,即便影象已经消逝,但清泉天尊四字还是振聋发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