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两妖心机不定，牛蛮决定趁热打铁，再加一把火下去，“白子岳，你可想执掌真罡门，成为一方圣地掌教？”
牛蛮细细打量来人一眼，嘴角含笑，中间想来便是出自纯狐一族，天下八大妖王之一的香狐王吧！”
牛蛮瞥了一眼神采莫名的白子岳和香狐王，晓得他们怕心中已经已经有些接管本身的说法，乃诚意中怕早有思疑，只是自欺欺人，而本身刚好是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
“妾身刚才听了妖圣所言，虽觉有理，但还是有几点疑问，冒昧相询，还望妖圣不吝见教。”
上古圣皇圣德广颂，高风亮节，天下奖饰，不管在外族或人族都具有高贵名誉，又前后成绩阳神，见闻广搏，对于他指出的门路鲜少有人思疑，妖兽心机纯真，开灵启智更是借助人道，对圣皇自是尊崇非常。
来人双眼怒瞪白子岳，仿佛对白子岳的诘责有些不满。
来人一个趔趄，明显没想到会被牛蛮轻而易举地隔着虚空揪出来，神情惊诧未退，明眸皓齿的脸上充满震惊，飘在空中。
或许某些妖族曾有些思疑，但在滚滚人道局势，以及没有好的处理体例之下，或只能心存幸运地随波逐流，或在主动摸索的路上，枯骨埋首，带着无尽遗憾寿元耗尽，如沙石沉入大海，掀不起涓滴波浪。
香狐王和白子岳听了大震，心神不定，如梦初醒般恍然大悟。
“但讲无妨。”
“人有人魂，妖有妖魄。登仙之道，乃躲避循环，以捷径直接附身夺舍或投于胎中，虽能得人身，但本质最本源处却并未变动，虽能持续修行，但要有所成，千难万难。如兰花与杂草，花期未至，大要看来与草无异，但内里本质实在分歧，差别的显异只是迟早。”
上古圣皇人族出身，哪怕此中有一名惯例，也是天生地养灵胎，自出世起就成自人形，不属妖族。
而这方天下几千年便可称一古，较着没有西游天下的时候沉淀，即便是泰初神王也不过一元寿数，又人道大兴，妖族无有化形之法也不敷为怪。
“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