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听了,却道:“素贞刚好也想去看看大家间的风采,便驮上仙一起如何?”
龙象尊者笑道:“路途虽远,但终须有到之日,却只是魔瘴难消。我这里有《多心经》一卷,凡五十四句,总计二百七十字。若遇魔瘴之处,但念此经,自无伤害。”
钟戒庵就守着玄奘的屋子里,天竺番僧呈现的一刹时,就被他气机感到到了。
玄奘再次合什做拜,问道:“那西天大雷音寺就在天竺吗?”
屋内氛围变得非常的严峻。
僻静的禅院里,两道人影,跟着屋内的火烛的闪动,交叉纵横,时长时短。
下一刻,就见这白蟒身子窜入夜空,掠地狂飙,急电飞舞,往大唐边关而去。
疾步挡在玄奘身前,他一脸凝重的打量着来者,单掌问讯道:“长老何人?夤夜到此,不知有何贵干?”
翌日一早,天赋蒙蒙发亮,两人便已出发西去。
福原寺上空,几处雁阵惊寒,掠空而过。
“菩提本无相!老衲不染尘俗多年,已经不记得姓甚名谁!”番僧一脸唏嘘。
本来任青莲另有些游移,但见了这巨蟒真身,又想到之前见到过她的急掠之速,心中暗忖:或许有这蛇妖互助,时候上还能够来的及呢!
龙象尊者摇了点头道:“只是有些缘分,但还算不得我门下之人。”
“本来是天竺高僧,失敬失敬,不知大师如何称呼?”玄奘双手合什,心中大喜的道。
玄奘早有预感,也不沮丧,又道:“路途远到那边?”
“老衲来自西天梵土象雄王朝!”番僧淡淡道。
“不成说,不成说,走了,回金刚界吧!”
乌巢禅师笑道:“佛法东传,早在千年之前已有定命,那唐王终是一介凡人,恩威并施之下,岂不是朝令夕改!但经不成轻传,才有了这三藏法师远途跋涉,虔诚取经之事,今后,也能显得真经金贵。”
玄奘拜谢不已,忍不住接过佛经,一行行看去,果觉佛宗妙理,不能言表。
天竺番僧将目芒一敛,自语般隧道:“我佛慈悲,你面壁数十寒暑,仍然动了嗔念,佛说无相,你却仍在着了相,数十年苦参,竟未能打扫灰尘……”
话音一落,两道冷森森的目芒,如电普通,直射到钟戒庵面上。
乌巢禅师说着,两人化作一道金光,消逝不见。
龙象尊者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玄奘连道不敢,又见这番僧佛法高深,便起了请教的心机:“大师仿佛不是本地人?”
雪猱王已经晓得了事情委曲,骂道:“那老倌儿又来偷老子的酒了!”
“禀师尊,已经交给他了,这会儿,他们应当已经上路了!”龙象尊者说道,“不过他去西天获得是大乘佛法,与我密宗何干?”
龙象尊者笑道:“任青莲自有机遇,已经被老衲送往一处秘境修炼,不久便能与法师相遇。”
能做的他已经都做了,如果钟戒庵还是难逃一劫,他也算是问心无愧了。
“那为何还要在这个时候传法?”龙象尊者奇道。
“各有缘法,各有缘法!”龙象尊者说着,又朝玄奘道:“西天路远,法师还是提早上路的好。”
此人恰是被那乌巢禅师救了一命的龙象尊者,皈依密宗门下以后,特地来替他那便宜师父行一场造化给这玄奘法师。
任青莲见到这一幕,表情已经安静下来。
玄奘道:“大师有所不知,我有一个侍从,早些时候受了伤,担搁了几日,须得在此等待一两日风景。”
玄奘喜道:“果然如此?贫僧早就感觉任居士颇具慧根,与我佛宗有缘,没想到他已经拜入大师门下。”
几只守在一旁的金丝雪猱见了他们的王,叽叽呀呀的将事情颠末说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