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我的时候真的未几了。”蝎子精落寞的笑笑。
蝎子精沉默。
她哀哀的唤着,哀告着本技艺下的猎物,“白痴!白痴!五百年了,你取了经也成了佛!你奉告我!你……可否悔怨过?”
“御弟,取甚么经做甚么佛呀!那成了佛有何好玩的?宁教花下死,做鬼也风骚呐!”
蝎子精撩发嘲笑,“放心吧,老娘对他们可没兴趣,只是懒得跟他们周旋罢了。”
只要小白还保持着当年的热血,但是却被南海龙王困在南海,没有自在,出行不便。
“……嘁!白痴!”
“白痴!记性还不错!”
与此同时,就在这深井的隔壁,妖娆凶暴的美人儿纵身一跃,接住和尚。
本着渡百姓的心机取了经,终究师徒四人共登极乐,做了佛。
醇香的酒液从嘴角流下,顺着细嫩的脖颈一起滚落,入了黑袍间,极尽引诱。
“白痴,老娘的时候未几啦!不陪老娘喝两杯?”蝎子精扬眉媚笑,晃了晃手中的酒坛。
她咽下喉间将近吐出的嘶吼。
曾多少时,他冷酷寂然。
那颗万妖前不动如山的心忽的微微动了动,悄悄落了凡尘。
和尚未重视到,她举着酒坛的手指在狠恶的颤抖,只当她是醉了,没有在乎。
“不消找了,他们在隔壁。”
“阿弥陀佛……竟然真的是你拿走了仙骨?”和尚又不解道,“贫僧不懂,既然你如此等闲的将仙骨交于我,又何必去城隍庙抢,费那么多力量何必?”
傲视生姿,风情极尽。
穿一袭黑袍,藏不住的窈窕身材,孤傲霸道。
和尚后知后觉,发明梓荣等人都不见了。
本来这深井实在是接连在一起的,只是被一堵墙隔开了。
蝎子精坐到石凳,背对着和尚,讽刺的勾起了唇瓣。
这蝎子精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
这里幽冷,死寂。
和尚怔怔的接过杯子。
悟空爱的人死了,悟空也被消了情根、抽去七情六欲,生生把本身困成一块石头,坐在花果山上,一坐就是五百年。
美人儿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嫣然一笑,“嘿!大和尚!你怎的还跟五百年前似的那么呆!一点长进也没有!”
和尚站稳,甩甩脑袋,瞧着美人儿非常眼熟。
大半坛酒都被迫灌进了肚里,呛得和尚头晕目炫,干呕阵阵。
和尚目瞪口呆的接住那物,低头一看,紫光莹莹,可不就是仙骨?
“蝎施主,贫僧是佛门弟子,乃是削发人,不食荤腥,不沾酒腥……”
蝎子精落寞的拿过一坛酒,拍开酒封,抬头,一灌入喉。
“好笑!贫僧向佛之心从未摆荡,红颜美色不过过眼烟,真阳之宝又怎肯轻与你这粉骷髅。”
“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