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晓得了,小巧妹子是说话天赋,当年西域各国出使大唐朝拜,一个月的时候,小巧就学会了两种西域说话。短长吧?”华图盛说着,把一个削好的梨拿到小巧面前。
祖丽菲见到爷爷,加上弄丢了狗头金,一向冲动不已,在得知莎车等国被回纥攻陷后,又担忧起母亲的安危,久久不能安静。哭了好久,涓滴没有停止的意义。华图盛和小巧、长隆看着,不觉内心悄悄心疼。却又无计可施,只能在一旁稍作安抚。
庭州(现吉木萨尔县境内),古丝绸之路的一朵灿烂明珠,大唐期间本地对外贸易的窗口,繁华而澎湃。全部都会道积20平方千米不足(都城长安城有40平方千米),四周城墙取昆仑山巨石豆割补葺而成。东南面的主城楼用琉璃瓦整合黄金搭建,配以8根金色通天柱支撑,单面八丈不足的城门用金漆粉刷。城楼上,天朝大唐的皇旗与都护大旗吊挂于正中,远了望去,气势恢弘,仿佛镶嵌于绿洲之间的一个金色印章,给西域国土烙下了天朝的印记。
回到府邸,宇文长隆将二弦琴交于祖丽菲,女人见到琴上所作的标记,瘫软跪倒在地上,向宇文长隆施礼,却被长隆一把扶起。四目相对间,一种莫名的好感跃上二人的心头,只一顷刻,两人便分开了。
“可这狗头金现在那边?还在龟兹海内么?”多数护问道,老者却没有答复。
“回纥国王穆尔可已知其下落,他身边的国宗法师是我师兄……”萨尔曼说着,将舆图揭示于世人之前。
“有少侠帮手,如此甚好。我有言在先,此物会勾起男民气中的欲火与野心。各位心智必须果断,如有半点摆荡,必将内哄而起,事情败露。另有,此物至大唐天朝后,需修建寺庙,将此物埋入大佛之下,用大乘佛法洗去它的杀气。如若被别人获得,恐怕世上便永无宁日了。”萨尔曼法师说着,提手用红柳法杖在金盒的包裹上施了一道金色符咒。
少刻,一老者随尖兵来到都护府正厅,此人左手提一红柳木仗,满身白袍,头缠红色麻布头巾,面庞安宁,右手手撸一缕山羊胡进入厅中,见多数护高堂正坐,右手护心,哈腰施礼。
贼人晓得不是此人敌手,又不肯放人,硬着头迎战,最后,只能抢的此女子的包裹落荒而逃。
“狗头金实在一向藏于我龟兹海内,因我王白昂年龄已高,误将封印揭开,才被我师兄的金雕发明。此舆图是我师兄给穆尔可的计谋图,标注的时候是他们打击的时候。不日,他们便将打击龟兹,篡夺狗头金。”萨尔曼手指图中龟兹的位置,而庭州,就在面前。
三人各怀绝技,特别是宇文长隆,自幼天生神力、使一杆方天画戟,文采也很有成就,文韬武略各有特性,可谓是将门以后,统帅之才。可惜,大唐乱世,别说烽火,长安城内更是夜不闭户,目不拾遗。是以,才使得三人一向闲来无事,一起西进,观星到此,暂住庭州。
常日里,出入城门的贩子、旅客络绎不断,驼队、马队带着各种商品堆积,贸易的繁华让天朝大唐威名远播。
“乌孙王之传说由来已有,不敷为信。只是这狗头金多么来源?竟有如此神力?”多数护骇怪道。
“多数护,我龟兹国将深陷烽火,还请大唐出兵救济,助我龟兹抗击回纥。”法师还没坐定,又弓腰施礼。
“我晓得你们都是好人,感谢你们救了我。不瞒你们说,如果纯真的财帛也就罢了,我丢的是我们家属的信物。我此次来庭州,是求见都护大人,向大唐求援的!”女子的话惊到了三个年青人,目光都堆积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