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道：“我们迎到了江宁府，应当在江宁府更南些，小的刚才说两年前，实在没有两年，我们收到动静策应萧炽是元平十四年十一月，将萧炽送回新城时已经是元平十五年三月了。”
“节度使……”
宋羡点头，带着人回到小院子。
比及宋羡走出来，宋启正开口唤住：“宋羡。”
掌柜赶紧说：“断了，身上全都是伤，小的瞧着该是被施了酷刑，当时王俭还说，等查出是谁害了萧炽，就要将他们都杀了为萧炽报仇。”
“大爷，”常悦低头，“都是部属保护不周，差点让谢大蜜斯落入辽人之手，还请大爷惩罚。”
蔡戎豁然展开眼睛，转头向门外看去，只见秦茂行站在那边，在秦茂行身后绑着几个副将、将虞候，另有商贾打扮的人。
宋羡道：“你们接到萧炽时，他的手筋但是断了？”
二堂的门被推开，李佑走进院子里。
蔡戎正考虑着，俄然听到一个熟谙的声音。
李佑道：“镇国将军也筹办一下，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这一起路程不短，大师要多多保重。”
李佑先行分开，蔡戎也跟着走出衙署。
李佑说着停顿半晌：“蔡节度使是否要一同前去？”
对了，那次除了萧炽被抓，还丧失了很多安插在南边的眼线，大人让人查问一下元平十四年南边有没有抓到特工，说不得……”
蔡戎眼睛一跳，那是他与萧兴宗联络时用到的人手，贰心头的那点不安终究炸开，李佑将他留在这里公然有蹊跷，是趁他不在沧州的时候动手抄了他的大营。
他的要求也不高，要个异姓王罢了。
方才在门前翻身上马，常悦就迎上前。
蔡戎咬牙道：“触及到本官，本官天然要与李大人同业。”
此次他与李佑一起上京，定要在圣前细心禀明，看看他与蔡戎到底谁包藏祸心。
宋羡走出大牢，常安等在内里。
父子两个面劈面站立了一会儿，仿佛过了好久，实在不过就是几个呼吸的工夫，终究宋启正伸手拍了拍宋羡的肩膀，这是他们父子多少年来未曾有过的密切行动。
“大爷，”常安道，“谢大蜜斯在小院子里等着呢。”
宋旻通敌该死，蔡戎也别想等闲逃脱。
蔡戎不感觉这有甚么不当，他是亲眼看着皇上如何建朝，登上皇位的，这点手腕委实算不上甚么。
但愿皇上能念及旧情……
宋羡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