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痴子用手指着那两间茅草屋,气愤地说道:“少主,你上山一年来,我从未起火,可今番你即将出世,却仍沉沦两间草屋,如此,将来如何住进皇宫大殿!再者言,大丈夫出世,自适时天下人震惊,只当奋勇先前,或战死疆场、马革裹尸,或报效君王,死而后已。可少主的心却只要草屋那么大,不思取天下,反倒劝我将来到此隐居,岂不是热诚于我!?”
蒙侍也有点舍不得,以是迟迟地没有解缆,只是有一双不幸兮兮的眼睛望着赵月,但愿赵月能够劝回蒙痴子的情意。
白袍持剑的少年人手持一把长剑,展转在青绿色的绝壁边上,远处是一片春意盎然的嵩山美景,而崖上,则是不竭响起的舞剑之声,和赵月额头上不竭滴落的汗水。
蒙痴子微微一笑,摸干脆地问道:“不知少主想要在那边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