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男人口中还含着一粒瓜子,指了指本身。
香案设于房中,设酒案于东阶上,设酒注一,酹酒盏一,盐碟醋瓶于其上。
只见那瘦子腰杆一挺,似是方才阿谁道长普通仙风道骨,“我是王二,义庄伴计。”
墙上用朱砂画了些牛鬼蛇神,张大官人一边叫下人将那朱红纹擦了,一边批示着旁人将该请走的徒弟请走,只缠着方才那道长说话,若不是本身后边有人,这类仙风道骨、隐居于世的道长是十个他也请不来!你看他眉尾上面的那道伤疤,那不活生生地就是一个小小的龙首啊?!越是这么想,他的笑容就越是奉承,盯着那龙首只差下跪供奉香火。
“道长,那青城但是在这东北方向?”张官人扭头问了声。
“就是你!”
火炉汤瓶香匙火筷置于西阶上,火炉上用黄符朱砂写着一些歪七扭八的字体,一张张被火焰动员得翻起,在氛围中簌簌响着。
直到把那小厮打得告饶,张官人才喘着大气停下,“你,过来!”他撸起袖子朝一旁招了招手,只见劈面一个瘦子正笑嘻嘻地吃着瓜子,二十几岁,一股子世故劲儿。
那人搓搓手,看着那竹架子上暴露的几丝玄色头发,只感觉寒气更甚了些,“王二哥,那这银子?另有这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