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下半身欲望:悲伤的左手之年 > 第11章 大学(2)
我说:“是,就那么一点点喜好,不是非常。”然后我弥补:“实在写诗很简朴,那些成名的墨客都是这么写诗的。比如海子,顾城,北岛。他们会在一片一片的白纸上别离写上大量的名词,描述词,动词,然后扔进纸篓里,比及愁闷的时候就一片一片地拣起来,写在信笺上,就成了一首诗。很简朴。”
如许,我们的结局日渐清楚
跟着我的感受不断摇摆
我老是在噜苏的影象中一点点地回想些甚么。
我中学的窗子,切当地说就没有玻璃,陈旧,用蛇皮袋子糊着,更搞笑的是,有人还在那上面贴了一幅明星照,电影海报的那种,很大。另有简易的木头床架,人在上面睡就会摆布摇摆。我不晓得当初我们住了多少小我,教员安排了我们一班和二班的男生住,成果三班的几个男生也挤了过来。我们就像承平间的死人一样整整齐齐地摆了一大床。
差点健忘了。我在逸夫馆104的桌子上抄了一个找一夜情的电话。那是一个漂亮的笔迹,很像一个和顺的女生的笔迹。我当代文学讲义的扉页上记下了它,因为我们常常在那边上《当代文学》。
我的灵魂草木皆兵
我说:“你晓得么?有一种人,他的IQ=EQ=180+,就比如我。”
我说:“这不叫诗,得稍作润色。给它加上假造词和语气词以后你再看看。”我在红色的纸上用笔点窜了一会,然后就呈现了一首像模像样的诗:
我由此而一病不起
这个事情约莫花了我两个礼拜,乃至于我忘怀了杨晓薇。我的那本《文艺学论纲》密密麻麻的满是暗号。王厉彬说我聪明,自学才气强,两个礼拜就把书读成那样。
撑一艘划子,轻弹古筝,轻吹竹箫
然后她就把我拖进课堂,真的拿出了一沓纸,撕成一片一片的。“写甚么?”她问我。我说我来写吧,她就同意了。我略加思考一下,就提笔写道:灵魂,摇摆,抱病,伤痛,暗影,爱情,痴情,孤岛,秋千,欢愉,岸边,方向,结局,安宁,隐痛,暗淡,放逐,划子。
共度此生的统统章节
梁其琛说:“你怕个屁,像个娘们似的,去了你就晓得了,那上面甚么都有,不比你的《情迷初夜》差。”听他这么详确的描述,我真的心动了,乃至有些急不成待。我们比及10点半,寝室里熄了灯,然后蹑手蹑脚地出了楼门,从黉舍南面的墙上翻了出去。梁其琛的裤子挂在了上面,下来的时候撕了一个洞,他气的满嘴脏话,最后用脚踢了一下阿谁墙,随后又抱住本身的脚猛叫。阿谁彻夜我花了15块钱,我甚么都不会,梁其琛教我翻开网页,然后在大众谈天室里如何和女生谈天,另有如何翻开色情网站,包含我的第一个QQ号码就是那天早晨申请的。帮我弄完后,他本身就在一旁玩了起来。
我的敬爱,我策划了与你
我去小卖部买了一支牙刷,另有牙膏,一共花了4块多钱。人在无聊的时候会健忘一些东西,就像我出门时健忘了带钥匙。我取出口袋独一的一张IC卡,50元面值的。这是开学时候黉舍逼迫我买的,要么就不给我注册,我咬着牙关买来,主宰了它的生命。我把它捅进阿谁牛头锁里,不断地颤栗,像我在中学时那次在张东海的办公室里做的那样。这里还要提一下,张东海是我的初三班主任,教语文的。邻近中考的时候,我不回家,在黉舍里留宿。如果你去过乡间的中学,或许你就会明白,一个课堂一样大的宿舍,平摆着两层床板,从房间的东面到西面,没有暖气,更没有空调,满是大通铺,不像我现在大学里的宿舍,最起码包管一人一张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