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
周琳琅看向冯氏:“我此人就是个祸害,谁沾谁不利,如果接了太太的鸡汤,喝出个三长两短,只怕父亲又要怪到我头上。”
几年不见,周三女人仿佛变了?到底是脾气的启事才如此肆无顾忌,还是说她料定顾世子会给她撑腰?
风大太太和二太太都来了,侍玉忙打起帘子。
周大太太笑道:“你说来听听,如果我那儿有,我自叫人先送过来。”
周琳琅看她哭的不幸,且一下又一下,头都磕破了,用脚尖拦住她,道:“你说你这又是何必?想来你也传闻我的恶名,我向来就不是甚么好人……你就是今儿磕死在这儿了,也没人说是你忠心卫主,只会说是我不吉利,把你妨死的。”
冯氏当即起家道:“大嫂也晓得,琳琅那孩子天生就对我有戒心,我若去了,她说不定还要劈面跟我撕破脸,还不如大嫂好言相劝,说不定她就听了。”
周大太太不由的手心一紧,眼睛眯了眯,死盯着周琳琅。
陈氏笑笑道:“弟妹放心,该说的我必定会说。”
两好合一好,再好不过。
她这是不去了?
周大太太不免心虚:“呵呵,琳琅谈笑了,这类事,谁能做得了主?不是有句话,阎王叫你半夜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陈氏瞄她一眼,状似体贴的道:“后母难做,也苦了你了。”
正这时侍璧返来,急着道:“女人,奴婢没用……”还没说完,先瞥见了周大太太陈氏。
不过说这些都没用,她是不是个好后母,跟陈氏没干系。陈氏放下茶碗道:“我去瞧瞧三丫头。”
“呃……”这丫环傻呆呆的看着周琳琅。
冯氏只能无法的笑笑:“如何会?你爹也不是个是非不分的胡涂人。”
见冯氏还在絮干脆叨,陈氏抬手道:“这会儿急也没有效,想来顾世子就在来的路上。”
周琳琅迎着她似笑非笑的目光道:“还好,多承大伯母惦记。”
想到这儿,陈氏道:“三丫头,大伯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琳琅眼眸清流,恐惧无惧。
周琳琅不难堪她,道:“先下去吧。”打发了侍璧,周琳琅对周大太太道:“还请大伯母稍待,侄女这里有些东西不敷齐备,想叫人采买些,劳烦大伯母行个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