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不睬他,自顾往下说:“想来秦太医更受不了。”说罢又停信步子背手四下看了看,嗤笑道:“这院子好,好啊。”
“为甚么要扔?你不是喜好她吗?拿了这,也算信物,转头我叫我娘找个官媒替你去说亲。”
秦太医蹙眉道:“周三女人根柢不大好,气血两亏,营养不良,这还是主要的,这位周女人身材里不足毒未清,虽不致命,到底对身材有损,如果不好生保养,怕是于子嗣上艰巨。”
顾至一点儿都不客气的道:“前后不靠,摆布不挨,就只挨着墙,偷人便利。”
“……”周玉珉陪笑:“没这个事理,我家祖母都说了,琳琅她不舒畅。”
“她还驰名誉?”顾至像闻声了甚么笑话,哈哈笑道:“我是给她一条活路。”
“胡说八道,我几时说过我喜好她?”
顾至轻嗤一声:“那倒不消,她是……咳,就当我是秦太医的主子药僮不就成了?罗嗦。”
周玉珉忙道:“要不您就在这儿歇歇?”
“偷香窃玉啊,这还用我说?”
他问秦太医:“甚么时候中的毒?”
一起走,顾至一边啧啧点头,一会儿说这院子太小,一会儿说这亭子建的太呆板,一会儿又说这树丢脸,一会儿说那花都死了,如何还不刨了抛弃……
顾至忙道:“没事,有劳秦伯父了。”
小厮忙退下去筹办凉茶,凉亭里的白衣男人道:“扔了吧。”
周老太太实在是不待见顾至,勉强对付两句,见他要走,巴不得从速送客。离了周府,顾至问秦太医:“如何样?”
那男人停了手,缓缓抬眸看向他推过来的耳坠子,神采冷然的道:“她的?”
周玉珉拦着他:“顾世子,毕竟表里有别,您还是外边等吧。”
他非要闯,周玉珉拦不住,只能一边陪他往周琳琅的院子走,一边叫人往内院里送信:闲杂人等都从速躲起来。
顾至一挑眉:“不准我进啊?成,那就把周三女人请出来吧。”
顾至无所谓:“你不去我去。”
好不轻易到了周琳琅的院子,顾至啧啧道:“这院子也太偏了吧?连我都走得气喘吁吁……”
顾至不说话了,半晌才呵一声道:“她倒料事如神。”
周玉珉问:“如何个好法?”
周琳琅低头。
“应当不算太久,就是近半个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