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珉收回扇柄,道:“琳琅,聪明人不说胡涂话,我待你如何,你内心没数吗?”
周琳琅避开他的视野道:“大堂兄有话不如直说。就因为前次我没陪大堂兄和卫家表哥下棋喝茶,大堂兄就要给琳琅栽赃谗谄么?”
周玉珉越焦炙不成耐:“只要你应了,我自会去跟祖母说叫你留下来。”
他一边说一边紧紧的抱住周琳琅,不循分的手在她腰背之间轻抚,声音里也带了孔殷:“我只远远的看了一回,只一眼,你就入了我的心,我夜里梦里都是你,畅美非常,恨不得马上就与你化作一堆。可惜天公不作美,鸣凤庵被查封了,我满心遗憾,就差那么一点点儿,我就与美人失之交臂,可没想到,转返来就发明,本来美人就在我身边。琳琅,这些日子我饱受煎熬,不晓得该如何和你靠近,就一回,只要你承诺我这一回,今后我甚么都听你的。”
“呵呵,琳琅,你还真能装傻,再一再二不成再三再四,我是想让你明白,凡事都得顺着我才成。为甚么你让那纪婆子拦着我不准进门?为甚么只拿个破荷包打发我?”
“就因为你是我mm,我才待你好,琳琅,好琳琅,你就承诺我吧,你不晓得,我早晓得鸣凤庵就是个销魂福地,一向很想去体验一回,特别传闻有个名扬都城的美人,便一向想一睹风彩。”
“你怕甚么?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旁人如何会晓得?就一次,让我尝尝你的滋味,我包管今后再也不打搅你。”
周玉珉朝她招手:“来都来了,站在这儿算如何回事?前面那处假山石洞最是清幽风凉,我们出来说。”
“呸,甚么兄妹,脏唐臭汗,兄妹父女舅甥公媳……如许的肮脏事多了,谁管得过来?琳琅,你能为了回周家不择手腕,甚么样的男人都肯凑趣奉侍,就是奉侍我一回又如何?别觉得回了周家就是到了天国圣地,我奉告你,别做梦了,如果不适应了我,我叫你在周家时候不得安生。”
周琳琅踌躇,周玉珉便笑道:“你内心清楚是不怕的,何必做这类姿势?你如果怕,这会儿也迟了。”
周琳琅点头:“不可的,我们是兄妹,如果被人晓得了,我会不得好死的。”
周琳琅抬脸,委曲的道:“大堂兄这话可真让琳琅无话可说,纪妈妈是父亲赐给我的,说是要教我那两个丫头的端方,父老赐,不敢辞,莫非我有资格说不要?至于荷包,当日大堂兄在祖母面前替我讨情,我曾经说过无觉得报,是大堂兄说过不嫌礼品轻微的,如何本日却又……”
“你就只会哄人罢了,要不是你,祖母如何会狠心的把我送到庄子上,我都明白的,只等过了明天,明天就该撵我走了。”
这里长年不见阳光,外头又有绿藤蔽日,不得不说,的确比外头清冷。且这假山四周就是死水,从内里就能闻声泠泠水声。除了有些阴暗,这里倒的确是个奥妙之所。
周琳琅挣扎,道:“我不信,除非大堂兄现在就先跟祖母讨情。”
“哪儿那么多万一,放心,只要你乖。”他扯开她的衣裳,伏身去亲她的脖颈。她的肌肤滑嫩又泛着芳香,周玉珉百爪挠心,想着她衣裳下的风景又该多么醉人。
周玉珉眼睛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对周琳琅道:“琳琅,这府里迟早我说了算,你若再敢违逆我,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侍璧有些不放心,周琳琅却朝她点点头,义无返顾的跟上周玉珉。两人三绕两绕,进了一处僻静之所,周琳琅停下步子,道:“大堂兄有话尽管说。”
周玉珉看了看摆布,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处所,你跟我来。”
周琳琅低声饮泣起来:“大堂兄,你为甚么会如许?你待我好,莫非不是因为我是你mm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