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雅一鼓掌:“这个天然,也都好说,我那儿另有一方老爷子留下来的好砚。现在就写欠条吧?我转头就叫人把那方砚台送来。”
周琳琅一笑:“砚台就不必了,不值钱,还是小娘舅把两根手指压在琳琅这儿,一根手指顶一千两银子。”
“琳琅并非铁石心肠,说不得只好略加援手,只是琳琅有个前提。”
身边的婆子道:“刚上来的小丫头,心劲儿倒是足,就是本领差点儿火候,还是奴婢给老太太捏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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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琳琅扬言要借给容家一万两银子的事很快传得阖府皆知,大家反应不一,都明里暗笑“周琳琅真有钱,可也就是个冤大头的命”,私底下则说甚么的都有。
婆子陪笑道:“这容家小舅爷,也不轻易,传闻索债的把门都要踢破了。他四周哀告无门,可不就只剩下三女人这儿了吗?好歹容家一大师子人呢,这又眼瞅着过年……”
周玉琛也有些不大安稳,着人去问周琳琅。
她本来还想,如果闹起来,本身这边总得做个红脸,从中劝劝呢,哪成想那丫头倒有本领。
直到腊月二十九,各家年礼都送完了,周琳琅才不慌不忙的跟冯氏叨教,要派侍璧出门。冯氏不免猎奇,周琳琅也没瞒她:给容家送年礼。
是以周琳琅诚恳诚意的向她道了谢,回身公然把礼单拿去给周老太太。
那小丫头脸一白,不敢说甚么,躬身退下。
冯氏本着“我不欢畅你们也别欢畅”的原则,拿了礼单,公然填了一枝百年人参,一盒燕窝,女孩子们的金饰各一,故作风雅的道:“传闻容老太太这些日子身子一向不好,我虽不是她白叟家的远亲女儿,但看在三爷和先头姐姐的份上,也聊以敬份孝心。你的那些表姐妹们,我也有几年未曾见过了,干脆都添上,权当是大过年的一份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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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就是一句都没闻声,就是乞贷,一万两如许的字眼,还是故意人用心泄漏出来的呢。
周老太太坐起家问:“可晓得是为了甚么事?”
周琳琅天然只说叫他放心,可他如何安得下心,故意亲身问问周琳琅,但回了府就远没有在外头时那么便利,只能临时忍耐。
周老太太闭起眼睛,含混的嗯了一声,不置可否。她本身有银子,情愿借就借呗。就是年纪小,眼皮子浅,禁不起一两句好话,脱手就是一万两,那今后可有得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