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你的确疯了,说甚么浑话,我为甚么要和你在一起?”周琳琅作势要跑,被卫辅伸手将她抓返来,道:“废话少说,你若乖些,还能少受些罪,不然别怪我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卫辅见周琳琅既不惊骇,也不惶恐,更不大喊大呼,自发得是的以为她是做惯了这类偷情行动的,当下松开些,拉着她的手道:“三表妹,我对你的一片心,想必你是体味的,自那日于荷花池边见了你,我便似丢了魂普通,日也想,夜也想,竟是各式难明相思。你且救我一救。”
顾至就是个唯恐天下稳定的,当时就摩拳擦掌,笑道:“好,为甚么不看,逛逛走。”
卫辅不欲和她解释,重新来揽她的肩膀,暴露鄙陋脸孔,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不信你在鸣凤庵没做过这类事,实话和你说,老子看上你了,你情愿也得情愿,不肯意也由不得你。”
小厮急得直顿脚:“小的惊骇,得从速回了老太太,看能不能找个郎中甚么的,再不可,就先送回府里吧。如果被三太太晓得,怕是小的腿是保不住了。”
“你这是如何了?”
周琳琅摆脱开卫辅的手,道:“卫家表哥如何说话这么古怪?你如果不舒畅,尽管去寻郎中啊,不管是治病还是拯救,都是郎中的活计,你为甚么要我救你?”
周琳琅毫不思疑,径坦直先进了门。
卫辅四下一望,见摆布无人,这才将门锁了。一目睹着周琳琅娇媚风骚,贼心越炽,一把将周琳琅抱住,道:“三表妹,你可来了,叫我等得好苦。”
卫英无功而返,对卫辅非常抱愧。
周琳琅扯了扯嘴角,没答。
周琳琅没狠恶的抵挡,也不屑再装不幸和无助了,只沉默的盯了卫辅几息,暴露个意味深长的笑来。
顾至一想,那倒也是,他一点儿都不同意周琳琅一味的像缩头乌龟一样躲着卫家那两不端庄的玩意。
卫辅内心暗骂他没用,面上却宽大的道:“本来就不该劳动大哥,是我痴心妄图……”说时脸上暴露忸捏和绝望的神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