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事就该他出面处理,现在到了不得不出面的时候了,他若还吱吱唔唔,妄图瞒天过海,她是必定不会给他面子的。
如果他们有了孩子,那但是顾家的儿孙,她在乎,那也是为他们的孩子考虑,合该如此才是,不然未免太凉薄了,也侧面申明她底子没想着替他诞下子嗣。
顾至倒是噎了下。他能瞧出周琳琅不是做戏,她确切是懂。可她既然这么懂,也不代表她就能接管这个来路不明的儿子。
再养出个白眼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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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冰释前嫌,顾至轻松起来,道:“可贵你出门一趟,有没有想要购置的?我陪你。”
顾至笑道:“这件事,你得听我的,等今后,我就甚么事都听你的。”
“是我的错,只是因为这件事过分难堪,我一时没想好该如何向你开口,既怕你反对,又怕你……”可他又欢畅起来,道:“对,别听外人瞎唧唧,他晓得个屁。你如果信了外人的话,那才是上了大当呢。幸亏你肯信我……”
周琳琅懂,做戏要做全套,不然世人还是要拿吐沫星子淹死顾至,说他沽名钓誉,实则绝情寡义。
是个有脑筋的人也不会这么行事。
周琳琅要走,顾至很有些舍不得,可也晓得她不宜在外多担搁,只送她到门口,趁人不备,攥住她的手腕道:“我不日要过府拜访长辈,想着尽快把结婚的日子定下来,你没定见吧?”
这才是顾至最难堪的处所。
周琳琅没甚么脾气的道:“我懂。”
他咳了一声,决定和盘托出,遂道:“比来府里出了些毒手的事,直到这会儿才抽出时候来,我想了想,到底跟你我息息相干,不管如何样,也该跟你筹议筹议才是,以是才请你过来,略说几句话。”
周琳琅如何那不信呢。他是个大男人主义情感极重的男人,有甚么事也想不到提早和她筹议筹议,就算他确切对她有那么一丁点儿意义,可他涓滴不晓得“尊敬”为何物,至于对老婆言听计从?呵,如何能够呢。
名声固然是个虚无的东西,人如果太在乎它,不免为它所累,可儿活着,还真不能毫不在乎名声。外人不知内幕,也不体味祁季昭,他们只晓得他的骨肉找上顾家寻求庇护,这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