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琅惊奇的道:“如何?”
顾至不无调侃的道:“她不会再来找你了。”
周琳琅无耐:“你何曾是这么吝啬的人,还算计这个?我也只是一时气不愤,凡是她态度好些,我也不会和她叫真。”
顾至道:“倒不是舍不得那几两银子,只是这偌大侯府,我从小到大,海了花又能花多少?不像她们蛇鼠一窝,但是一大师子呢,平素里搂的就很多了,我不花也是白白便宜了他们这帮硕鼠。”
脚步声响,出去的不是从兰,倒是顾至。
顾至不答,只问:“你醒了?有没有舒畅些?”说时挨过来,揽住她的肩,摸了摸她的额头,点点头道:“还好,烧退了。”
卫周氏眉毛一蹙,随即就揣摩出周大太太的企图来。她家挨打的是她远亲的儿子,她定是心疼不过,想拿本身当枪使好替珉哥出气呢。
她对顾至的狠戾至今仍心不足悸,他打了周玉珉,被周大太太谩骂了好久,这会传闻卫辅遭了灾,她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顾至。
她看一眼不远处的周琳琅,对卫周氏笑笑道:“喏,怕是你们府里那位是无妄之灾呢。”
卫周氏报个大抵日期,道:“瞧甚么,他现在分炊另过,好赖跟我都没干系,他现在把他那远亲娘舅认下了,大嫂你们就是去,又那边安身呢?”
周琳琅回嘴:“我不是怕刻苦。”
周玉琛道了个“好”字,又蹙眉道:“我如何感觉你气色不好呢?”
周大太太并不是真正体贴卫辅,听他受伤的日子,恰是顾至返来后不久。
周琳琅点头,问他比来如何。
顾老太太对这个世子妃孙女与出嫁前美满是两种态度,太客气了,就和那些来顾家做客的高贵的太太夫人们一个样,顾老太太言辞非常委宛,态度殷勤又不过分,无微不至又到处留不足地,一副恐怕照顾得不周,会让她对周家生了嫌隙的模样。
周琳琅:“……”
周琳琅睡了小半个时候就醒了,一睁眼,见屋内一片温馨,只当没人,略躺了躺,便起家唤人:“从兰?”
顾至一口断言道:“那就这么定了。”
顾至忽的握住周琳琅的手,道:“琳琅,如果你不喜好这里,我们搬出去吧?”
顾至道:“你别管就完了。”
周琳琅软声道:“我如何感觉,病了的人是你呢?”
这周琳琅本来是个扫帚星,又没个亲娘,也没甚么才德,就凭着一张好脸,竟然嫁得这么好,换谁谁不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