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则道说道：“烟虫兄弟，不是我们不遵循贼道端方，而是贼道端方中另有一条，以命搏来之物，不成随便赠送，除非有再造之恩，信赖烟虫兄弟也晓得吧？”
烟虫已经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扑灭以后深深吸了一口，懒洋洋地说道：“你是表扬我呢？还是挖苦我呢？”
火小邪说道：“去过，以往大败口都是打冰珠的处所，前年冰太薄，没有人敢玩了，但我还是去了几次，我一个兄弟还一脚踩塌了一块冰面，差点就掉下去淹死了。”
火小邪还是忍不住，叫道：“你们这是耍赖！没有烟虫大哥说出玉胎珠的法门，现在你们还不晓得该如何办呢！”
甲丁乙冷冷地嘿嘿笑了两声，也闪到一边。
郑则道悄悄一笑，说道：“烟虫兄弟，恐怕第一枚金佛，不能送给你了。”
烟虫倒没有反应，火小邪却急了，就要站起。
烟虫说道：“不是我不肯说，而是我说不出来，小我感受分歧，咋鸡巴说？”烟虫这句话前半句学着郑则道的口气，话的意义也差未几。
郑则道说道：“那好，烟虫兄弟，请好好歇息，不打搅了。”
烟虫说道：“是！并且是一种非常根本的身法！和用饭睡觉一样浅显的身法！可惜看着浅显，要想步步都在振动范围以内，一步都不错，倒是很难很难的！就和拿盘儿的工夫一样，必须几感合一才行！更首要的是要有灵而不泛、稳而不僵、静而不空、韧而不柔的心机！”
火小邪看着郑则道身后的苦灯和尚、甲丁乙，这两人都一言不发，任凭郑则道在前面说话。火小邪暗道：“都是些小人！点头时一个个都像鸡啄米，翻脸却比翻书还快，全都是为了一己私利！”
苦灯和尚念叨：“阿弥陀佛！”回身拜别。
火小邪和烟虫坐在地上，烟虫闷闷抽烟，如有所思。火小邪内心叹了几声，歪着头也不说话。
火小邪惊道：“竟然是如许？”
郑则道说道：“烟虫兄弟不要曲解，我们不都是在寻求破解春季虫鸣术的体例吗？烟虫兄弟，叨教一句，你是如何连走两步的？”
火小邪一惊，忙道：“记得！那年夏季很变态，气候不冷，护城河里只结了薄薄一层冰……”
烟虫吐出一口烟，俄然说道：“火小邪，你记不记得前年奉天城的夏季？”
火小邪说道：“这算是种身法吗？”
郑则道笑道：“烟虫兄弟公然是豪杰！对不住了！不过，烟虫兄弟，这个已经尝试过的石洞，就送给烟虫兄弟了，我们再摆几套就是。”
火小邪放下心来，说道：“刚才好伤害，眼看着……”
烟虫哼了一声，说道：“晓得！”
火小邪喃喃道：“灵而不泛、稳而不僵、静而不空、韧而不柔……”
烟虫打断火小邪话，说道：“别说了，是我粗心了，狗日的只是虫子叫，还真他妈的巴子的。”
火小邪脑中一闪，说道：“烟虫大哥，如何你越说，我越感觉你和你师父仿佛晓得春季虫鸣术，也晓得这个纳盗之关是要磨练我们甚么的。”
烟虫抽着烟，歪嘴哼道：“有屁快放。”
郑则道说道：“如果五人合力取出第一枚金佛，毫不认账，但是现在这个局面，只能各显其能。刚才我们已经筹议过，这就拆伙，各自行事，一人一个洞口。如果烟虫兄弟胶葛这件事，大可等我们中的或人取出第一枚金佛后，找这小我去要。”
烟虫说道：“去大败口的冰面上玩过吗？”
烟虫嘿嘿一笑，说道：“天下盗术，皆出五行！”
烟虫说道：“那就谢了！”
烟虫把火小邪一拉，说道：“听他说完。”
烟虫说道：“这就对了。你晓得我走了两步，没有轰动虫鸣的感受如何吗？就像从当年大败口河面中间最薄的冰面踩过一样，不能快了，也不能慢了，并且必须不竭挪动，才不会踩塌冰面，掉进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