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烟枪一磕到底,脑袋贴地,喊道:“几位大爷祖宗,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们一条活路吧,今后再见到几位大爷祖宗,绕道三十里,毫不敢再猖獗了!郑老迈,你也说句话啊!”
钱掌柜上来张望一番,见院子里郑大川他们一群人窝在地上,面色一寒,又细心打量,不见严景天他们,这才嘿嘿一笑:“郑大川这几个废料,运气倒好!”
赵烟枪已经吓丢了魂,颤声道:“各位豪杰!大哥!大爷!祖宗!我们错了!请饶我们一命。”严守义哼了一声,一把将赵烟枪丢到郑大川的桌边。赵烟枪也不敢站起来,跪在地上,仍然死命喊叫:“我们错了!不知天高地厚!狗眼看人低!狗眼不识泰山!请四位豪杰饶了我们!”
严景天四人正要向门口奔去,却感觉空中一抖,震得他们身子一晃,就看到全部屋子一矮,半个门已经没入土中,严景天大呼:“入彀了!”
水妖儿一看,公然在落马堆栈后厨的位置上,有三小我前后从地下钻出来,看身形两大一小,不是严景天他们,而是钱掌柜和贾春子、贾庆子三小我。
赵烟枪一愣:“巨坑杀象?甚么玩意?”
严守震按着郑大川的秃顶骂道:“好啊,我这就给你个痛快。”
水妖儿见严景天他们不似在人群中,冷冷说道:“看来严景天他们跟着屋子掉到坑中了。好短长!不愧是巨坑杀象,底子没偶然候让你逃脱!”
火家的本领一下子就显了出来。
赵烟枪大呼道:“郑老迈,您就别逞强了!我们是碰到高人了。输得心折口服不是?这几位大爷都是真本领硬工夫。”
话音还未落,房屋一黑,已经下坠,四人站立不稳,纷繁颠仆在地,跟着屋子一并向下坠去。
水妖儿说道:“是钱掌柜和伴计!这巨坑阵定是他们设下的,真是没看出来,他们另有这个本领。”
钱掌柜转头骂道:“没出息的!闭嘴!随我来。”
严景天起家走到郑大川面前,说道:“郑兄弟,怪不得我们,只怪你动手太狠,不给人留一点余地!我们也不是睚眦必报的小人,明天获咎了,放你们一马,速速分开此地吧。”
严守仁看似白手,实在不然。若用白手掷铁蚕豆,很难达到这类干劲,本来他右手中有个非常精美的弹弓,能够跟动手掌开合,弹弓握在手中时,很难发觉,展开手掌用知名指按下弹片,则有钢条卡紧撑停止掌,拉皮筋打出铁蚕豆,极好发力。这弹弓叫“齐掌炮”,若用得精熟了,单掌便可完成从牢固、拉弦到射击的连续串行动。之以是做这么小,并非纯真为了照顾埋没,而是因为火家贼道内里,偶然候要把极藐小的东西打入某些小孔中,用以粉碎防盗构造。
赵烟枪惊道:“潜地龙?那帮挖坑掘墓的摸金恶贼?”
火小邪想想也是,看着下方低头不语。
严守震一愣之时,只听脚下巨震,哐啷作响。
三小我绕着大坑边沿,向郑大川他们走去。
火小邪和水妖儿趴在山坡上,也逐步看清了上面的环境。
火小邪心机纯真,这当下只记取严景天他们的好,猛一拍中间的石头,闷声道:“我下去救他们!”
“水妖儿,你看那边!又有人从地下钻出来了!”火小邪俄然说道,伸手去指。
水妖儿又看着下方,眉头一皱,低声自语:“那帮恶人竟然还脱身了?奇特!”
好不轻易全数爬到院子里的郑大川等人,见到这类风景,都是吓得滚倒在地,玩命地后退,眼睁睁看着巨大的一个屋子刹时就沉入空中。
严守震已经从桌子上跳了过来,直扑郑大川面前。郑大川眼睛还没展开,严守震已经双手齐上,把枪一下从郑大川手中夺下。严守震仍然不断,借着身子势头未尽,一个顺挂的招式,脚下一勾便把郑大川从桌上踹下。郑大川闷声跌倒,身材把椅子砸了个粉碎,眼角和额头都鲜血直流,一下子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