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庸胡思乱想之际,戏无涯抱怨道:“那块榆木疙瘩如果有你一半主动性就好了。”
“哼哼,只怕是上半部让你吃到了爽头,以是惦记起下半部了。拿去吧!”戏无涯像是早有筹办,扔出一本秘笈。
不等白庸发完牢骚,戏无涯又扔出了一个葫芦:“这是五十年份的各式灵丹,充足你养老了。”
“这点小事不消操心,我们天然会办好。”
“想学武功去藏玄阁,要宝贝找你徒弟。”
戏无涯一阵吹胡子瞪眼:“屁个修行体例!整天就晓得吃喝玩乐,好吃懒做,每次都要我拿鞭子逼着才肯修炼。”
说到这里,白庸俄然一顿,反问道:“这跟我篡夺榜首有甚么干系?师兄弟们少有人在乎榜首吧。”
“哈哈,你多心了,我这是夸你足智多谋呢!当然,下**的手腕是拿不下台面的,我随口一说,你别采取,要用就用更有深度点的。”
“门内弟子过于安闲了,比来几年弟子外出的时候越来越短,外出次数也越来越少,长年呆在太虚界,的确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蜜斯,本年申请外出的末代弟子更是只要你一人。我宗主张有为而治,而非不为不治,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不得不加以防备。”
白庸忽而想到:“这么一来我岂不是成群众公敌了,那是千夫所指啊,您老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白庸吃惊地看动手中的葫芦宝贝,内里透出一股诱人的灵气香味。
“啥?《混元破虚劲》但是七品经文,你小子民气不敷蛇吞象,也不怕吃噎着,根底不敷,学了也用不了上面的招式。”
白庸惊诧:“那我难道有家不能回了?虽说长年在外并非不成以,但师伯你也晓得,这江湖险恶,民气叵测,师侄我武功寒微,很没有安然感。”
“不让切磋就不切磋,归正到时候也会晓得,师伯也用不着挤兑我吧。另有一点,就算我会参赛耍诈,可师兄弟们如果不插手,我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白庸嘴角微扬,笑道:“如果穆师弟是个整天只晓得修行的人,恐怕师伯也不必然中意……就仿佛此次并不是师伯中意要我帮手一样。”
榆木疙瘩指的天然是他的门徒穆若愚。
“当然了,统统还不是掌教的主张,宗师兄此人就是爱瞎操心……你小子诳我!”戏无涯当即觉醒,可惜话已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