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给对方留下承诺,也没有要求承诺,这是不肯用承诺来束缚住对方。
可该来的毕竟还是要来,这一天,女人俄然的就把一个包裹放到了马无疆面前,脸上一点神采也都没有:“这内里有你换洗的衣服,师爷留下的信也在内里,一包烤鸭能够在路上吃,另有十两银子,你带在身上花消着,传闻那些从戎的可黑着,记得去了今后要多加谨慎点,别再暴躁的跟人打斗……”
马无疆正要解释,她又拿出了一封信:“县太爷的信我帮你偷出来了,等你伤好了,就去吧,偷偷的走,别让爹晓得了悲伤。”
千言万语,都在一个“走”字中,马无疆无言的拎起包裹,也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所想,乃至连本身也想不清,究竟是想留下来还是想分开。
“阿谁……”马无疆心头一热,伸脱手道,“实在,实在就算我留下来,也没有不肯意的,只要你肯……”
“在这村镇上歇息有将近一个月了,没想到伤势还没规复,看来金丹境的规复力,底子没有书中记录的那么短长。”
“是啊,你是个有本领的人,身材天然好得快……”
她双手捧着这块玉佩,背靠着门,渐渐滑坐下来,眼泪终究忍不住流了下来,一滴滴落在地上。双手倒是越握越紧,仿佛手中握着的,就是全部天下。
但女人又接着道:“但是爹没有承诺,说你是林家铺子的人甚么甚么的,师爷只好留下了那封信,说你如果情愿的话就去拿这封信去北军府。”
也不等马无疆回话,女人就吃紧忙忙用力推搡着,将六神无主的马无疆推出门外,然后把门板上好,将他关在了门外。
女人担忧道:“胡说,哪有人好得这么快?明显半个前连床都下不来。”
女人从门底拾起玉佩,只见这枚玉佩正反各刻着一个字,别离是“永”和“相”。
时候又畴昔了半个月,仰仗强大的规复力,马无疆的终究将气力规复到颠峰。其实在几天前他的伤势就已经病愈,只是一向在烦恼,究竟是不是该分开。本身所求的究竟是甚么?建功立业?安享平生?
一听到这话,马无疆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