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瓶根柢的脸涨的非常红,她胸口起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现在,如果天空中有一个霹雷隆的雷声,那她会当即哭出声来的。
我猖獗的笑,仿佛惹怒了天上的众神,一大片暗澹的阴云不知何时飘了过来,就在我的头顶上不肯移走,这是要干哈?莫非它觉得这不是一出闹剧,觉得操场上演着一幕惊六合泣鬼神的爱情悲剧,只等着我,或者瓶根柢,被回绝今后,站在操场上捂着脸嚎啕大哭……以后,阴云被哭声轰动,飘起雪花,这云真是够煽情的。
“我说我现在还不想谈爱情,那样会迟误学习。”她又反复了一遍,并且用非常严厉的夸大,那模样,就像一个高冷的女神面对着她的崇拜者或者寻求者一样,幸亏我现在居高临下,如果我俩换换位置,我如何感受我就像一个被回绝者一样,被残暴无情冷酷的冷说话完完整全的回绝了。
“你……你还笑!”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我真担忧她会冲上来然后用小拳拳打我。
我走下台阶,筹办分开操场,我想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