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大哥之命!戮力同心!共杀金狗!”世人齐齐承诺,跟从着燕青走出了大帐。全部大营当中一片寂静,世人都已清算安妥,只等燕青的号令。
俄然间,张琳心看到主帐外站着四五小我,她悄悄拉了拉独孤剑的衣袖,指了指那边,独孤剑会心,两人便悄悄喊了燕青,偷偷靠近了一些,躲在不远处的帐篷下去听。
而燕青派出袭扰的步队已经埋伏到了附近,就等金兵歇息了。二更刚过,金营里便温馨了下来,大部分火把也都燃烧,只剩下站岗和巡查的一部分人,看来是都已经歇息了。那姓王的头领看到机会刚好,便大手一挥,一声令下,顿时,锣声、鼓声、号令声响成一片,还别离在营外五个位置。这一下,那些金兵觉得碰到了夜袭,仓猝起家穿衣去拿兵器,筹办抵当,那里推测他们刚一出寨门,四下里顿时却又温馨下来,这些人搜刮了一阵,却没有发明任何非常,一个个哈欠连六合又归去歇息。
独孤剑身后的一个男人抢到前边,喊道:“姚大哥,燕大哥带我们来救你们了。”中间的一名浑身是伤,坐在地上的男人看了看几人,浅笑着说道:“好兄弟,快、快走,金狗已经布下圈套,我们现在被这铁链锁住,底子没法逃脱,你们再不走,只怕也会陷在这里!”独孤剑也不答话,拔出佩剑,用力砍向铁链,“当”的一声,金星四溅,独孤剑只感受手臂发麻,那铁链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印。
燕青环顾了四周,看着数百名将士那辉映在火光之下的刚毅的脸庞,大声说道:“弟兄们,闲话我也未几说,金狗已经把我们逼入绝境,但我们毫不能束手就擒,今晚就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杀出一条血路!”数百人齐声回道:“杀出一条血路!杀出一条血路!”燕青双手往下一按,止住世人的喊声,持续说道:“营中灯火不熄,扎上草人作保护,再关上寨门,大师马上解缆!”右手一挥,整只步队便井然有序地跑步分开,向习家店进发。
那边袁青池又和那女真将军说了几句,便带着姚靖杭辞职。独孤剑和张琳心固然不晓得这姚靖杭是甚么人,但从方才几人的言语中,不难猜到,此人必然和袁青池一样,是个汉奸!此时见他们要分开,独孤剑仓猝拉了燕青,尾跟着二人,公然找到了囚禁人的帐篷。
一起之上,人衔枚、马摘铃,除了跑步声以外,没有一丝其他的声音。金兵此时早已安营扎寨,他们持续行军两日,早已是人困马乏。此时已经开端埋锅造饭,筹办今晚好好歇息,明日一举剿除燕青的人马。
火光辉映之下,一个身穿甲胄、满脸胡子的女真人正在说话:“......袁护法,今晚你还是要进步警戒,辛苦一些。”边上的一个灰袍人轻咳一声,回道:“将军放心,有我在此,就算那燕青再来,也休想得逞。何况,我们这不是另有姚五弟作内应吗。”细心看去,那灰袍人恰是袁青池!
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瞬时候,独孤剑和张琳心带着剩下的三小我,绕到帐篷一侧,趁机攻了出来!袁青池天然是看到了环境,但他却被燕青死死缠住,没法脱身。帐中的环境则是令独孤剑几个吃惊不小:姚家兄弟几人手脚都被铁链锁住,而每根铁链都和一块百八十斤重的大铁块连接,即便是天生神力之人,身上加着这三五百斤重的东西,只怕也是很难挪动。
独孤剑和张琳心,则是一向盯着场中的环境,随时筹办杀入帐中救人。燕青和袁青池两人对上了,他们也多次比武,算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杀得是难明难分。不过,此次燕青心中有底,也不镇静,挥动着大刀拖住了袁青池。而场中的其别人,也都是抱着这个心机,将这些人全数拖住,使他们没法脱身。因而,局面就这么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