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琳心也跟着说道:“独孤哥哥,我们这就去长安衙门,杀了这个姚公子,为民除害,再救出那位女人和李三!”
两人听了这话,却都是不晓得该如何去回话了,那卖菜人看来看他俩,又说道:“少管闲事吧,如许还能多活几年!”说完,又开端大声呼喊着卖菜:“卖菜卖菜!白菜青菜啊,青菜白菜啊,贫民菜当肉呀,富人肉当菜啦!”
独孤剑拜谢过白叟以后,又四下去扣问李三的下落,才得知他大早上就进城去卖柴了,现在还没返来,因而两人又仓猝赶往华阴城。
“这姚公子的老爹姚知节乃是长安城的父母官,他本是一个磨墨小吏,金人打过来后,本来大宋的当官的战死的战死,逃窜的逃窜,就剩下了这么一座空城。这姚知节,名知节实不知节,翻开城门,构造了很多下三滥的人欢迎金兵入城。他就这么厚颜无耻的投奔了金人,做了喽啰,当上了这长安城的知府,长安四周的州县官员都是他一手任命。而这位姚公子,又和镇守长安的金将花里花西拜了把子,成了兄弟。因而,这父子俩就成了全部长安一带的土天子。这位姚公子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不时的出来玩耍,瞥见标致的女人家就强行抢去糟蹋了,明天抢走阿谁已经是我们这里的第四个了......”那卖菜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独孤剑和张琳心听得是怒发冲冠,独孤剑大声骂道:“这混账东西!他就住在长安的府衙是不是?”
到了华阴城中,张琳心问道:“独孤哥哥,这华阴城也不算小,我们去那里找李三啊?”独孤剑四下张望了一番,说道:“他既然是来卖柴,必然会去阛阓,我们还是先四周探听一下吧。”
离城门不远的处所就有一片小阛阓,此时已近中午,大多数人都已经回家去用饭了,只剩下一些小商贩还在叫卖。独孤剑看到一个老年人正在卖青菜,便走畴昔问道:“老伯,我们在找一个叫李三的人,不知您见过没有?”那卖菜的不知是耳背还是反应慢,看了他一番,才答道:“啊?你们是找卖柴的李三是吧?哎呀呀,真是不得了啊,要说那李三也真是条男人,每次都挑那么大两捆柴火来,人很不错。可惜呀,就是有些不识时务,他竟然敢管姚公子的事,那但是粪坑里打灯笼――找屎(死)啊!”
张琳心听了,愤恚万分,“这姚公子是甚么来头,如何能随便抓人打人?”
“那敢问老丈,不知这位李三大哥现在那边?”
这时,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背着一捆柴火的老迈爷,胡子斑白,张琳心眼睛一亮,仓猝喊住独孤剑,指着那老迈爷:“独孤哥哥,你看,阿谁白叟家去山上打柴,他年级这么大,看起来必然是在这里糊口了很多年,说不定他晓得呢?”独孤剑感觉张琳心说的没错,便仓猝走上前去,见礼问道:“这位老丈,费事问一下,这要上华山,除了这一条正路,可另有别的门路能上去吗?”
“这个吗......老夫我也是近些年遁藏战乱,才住到这里的,的确没传闻过有别的路。不过嘛......”那老迈爷细心想了想,持续说道:“不过,我们这里有个樵夫叫李三,自幼便是长在这里,他不但上山打柴,还常常去采药,你们晓得,很多药材都发展在绝壁峭壁,以是他对华山熟谙的很。你们能够去找他,或许他晓得会有其他的路。”
那老迈爷放下柴火,细心瞄了瞄独孤剑,说道:“年青人,你没传闻过‘自古华山一条路’这句话吗?全部华山险要非常,很多处所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天生险绝,插翅难飞啊!”独孤剑又问道:“老丈,这偌大的一座山莫非就真的没有其他的巷子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