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一件,就是一千件我也承诺你!”小雷拍着胸脯,故作豪放地说道。
“吕文才这个狗官!他几次逼迫我不成,我、我去跟他拼了!”段芙蓉说着就要出去。张琳心一把拉住她,“段女人,这位独孤大哥已经手刃了吕文才,替你爹爹报了仇了。”段芙蓉看向独孤剑,细心打量了一番,见他点了点头,这才施礼拜谢道:“那芙蓉就多谢独孤公子的大恩大德,只是我爹......呜呜呜。”说着,掩面失声又痛哭了起来。
“你要承诺我的这一条就是:一起上都不准胡言乱语。”
有了小雷的承诺,独孤剑开口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解缆吧。”因而,四人便找了一条船,沿着运河北上,到长江后又沿江向西,望成都而去。
这剑外旁观去,与平常女子所用的剑并没有太大不同,剑鞘乃是乌木制成,外附一层蟒皮,砥砺的各种斑纹,缀以藐小的各色宝石,正面有两个篆文誊写的“越女”二字,金黄色的剑穗,乃是天蚕丝所制,非常邃密。悄悄拔出剑,只觉寒气逼人,光影闪动,剑身锋利非常,的确不愧是一把好剑!
独孤剑有些遗憾地安抚道:“段女人,你爹是被吕文才所害,只可惜我们晚去了一步,没能来得及......”
独孤剑和小雷看着两个女孩在那边诉说表情,又哭又笑的,却也都不晓得该如何去插嘴。过了一会儿,段芙蓉走进屋去,拿出来一柄宝剑,递给剑心二人,说道:“张姐姐,独孤公子,多谢你们替我报了父仇,芙蓉无觉得报,就将这柄越女剑送给你们防身用吧。”独孤剑仓猝把剑一推,回绝道:“段女人,这是你家传的宝贝,我们如何能够接管,还是请你留下吧。”
“不准说话?这比杀了我还难受啊!”
段芙蓉倒是一脸迷惑,问道:“这位公子是?”独孤剑点头答道:“段女人,鄙人衡山独孤剑,这位女人是殿前都批示使张风大人的令媛张琳心。”段芙蓉做了个万福,“芙蓉见过二位。”
当下,两人计议已定,便由张琳心把段芙蓉拉到一边,独孤剑把血书上五色教筹算暗害雷天龙的动静奉告了小雷。小雷听完,考虑了一番,正色说道:“独孤大哥,你这个动静真是及时,我必然想体例告诉帮主,你就放心吧。”
“小雷!”倒是独孤剑和张琳心赶到了。小雷看到他们,欢畅的喊道:“哎呀,救星到了!”从门槛上跳出来,走到二人身前。
“不费事、不费事,替美人效力,小求祈求之不得啊。”小雷不等段芙蓉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语,仓猝摆手说道。
“不,我不信赖,不信我爹、已经、已经不在了,你不要拦我,我必然要归去看看。”段芙蓉摇着头,悄悄咬着嘴唇说道。
小雷虽说工夫不低,但也不好对一个女孩如何样,只能是苦求:“不可,真的不可,你现在如许归去,只能是白白去送命。”
段芙蓉摇了点头,看着宝剑,“独孤公子,实在我们家并没有习武之人,只是我爹爹是炼剑之人,故此总爱汇集一些成名剑器。这柄越女剑是我祖父那边传下来的,一向不为人知。现在我爹爹已经不在,小女子若持此绝世宝剑反倒会招惹杀身之祸,何况二位为我爹爹报仇雪耻,该当受此宝剑。”说着,又将宝剑递了上来。
看着正在说话的两人,独孤剑将张琳心拉到一边,低声道:“琳儿,我看这小雷兄弟在丐帮中职位也不低,我们要不将五色教筹办暗害雷帮主的动静奉告他,让他传讯给雷帮主?”张琳心细心想了想,问道:“独孤哥哥,他与雷帮主同姓,会不会是雷帮主的......”独孤剑摇了点头,说道:“我也不能肯定,但听闻雷帮主并未娶妻生子,也没有门徒,这个倒是说不好。”张琳心点点头,“不管是与不是,但看他的工夫,也是极其高超,他方才在临安城时还批示丐帮弟子禁止官兵,他在丐帮中身份定然不俗,由他传讯给雷帮主,倒是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