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听闻岳飞将军御下极严,未曾想却有你们这等无耻败类。本日我便将你们全数拿下,到岳将军面前问个究竟!”独孤剑边说,手上的力道却又加了三分,那黑脸大汉一边咬牙抵抗,一边回道:“小子,你到底是谁?牛爷爷再警告你一次,你这是禁止我们缉捕反贼,你工夫不错,不要和贼寇同流合污!”
“家师统统安好,只是挂念大师,想请大师到衡山一叙。”独孤剑恭敬地答复着。
“小子,我不管你是甚么人,我给你一个机遇,从速收回你方才的话,然后滚蛋分开。不然,你牛爷爷就连你一起清算喽!”黑脸大汉大声说道。
“以是,师父想去劝他,转头是岸,分开摩尼教,是吧?”
独孤剑一凛,回道:“是,师父,剑儿明白。如果碰到残害百姓之人,定然不会放过!”
“哈哈哈,哪有甚么大名,俺叫牛皋。独孤少侠,提及来,你师父也是俺家哥哥的朋友,不晓得你师父来了没有?”
“剑儿,你年纪小,又是奉我之命前去送信,他们对你必定不会起狐疑,以是,你能够细心察看里边的环境,到时也能助岳将军破贼。“
“这位少侠,你看我已经让他们停手了,是不是放小的下去?”这名军士告饶道。独孤剑一只手拿剑架在他的脖颈间,一手用力捏着他的肩膀:“少废话!你们受命平叛,竟然在这里杀良冒功,实在可爱!叫你的人不准再追那些百姓,马上往东面去,快点!”
“以他的工夫,想要跑出去,还是无人拦得住,即便万一失手,我必然会请岳将军从轻落。剑儿,你要记着摩尼教世人起事,底子不是为了百姓,只是为满足本身的一己私欲,他们更多的是逼迫百姓,还与北方的金狗勾搭,要做汉奸,这等人,实在可爱!”刘轻舟说到这里,手掌用力的拍着桌子,只见得四个桌腿齐齐断掉,桌面也被拍的粉碎。
未几时,便跑的不见了踪迹。“少侠,您看,他们都走了,是不是也放小的分开?”独孤剑撤掉长剑,跳上马来,道:“你也滚吧!”“多谢少侠,多谢少侠!”那军士仓猝调转马头,纵马往东边跑了。
独孤剑一向比及这群兵士跑的没了踪迹,才向那群百姓逃脱的方向追了畴昔。不到二里,便又看到一群宋兵将她们团团围住,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手执长剑,正在竭力抵挡着一个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身穿战甲的黑脸大汉的双锏。“我原觉得岳将军的兵马规律严明,对百姓秋毫无犯,本日看到的,却又与金人的有甚么辨别?”独孤剑更加愤怒,目睹阿谁女孩抵挡不住,他长啸一声,长剑一震,飞入战圈,隔开了黑脸大汉的双锏。
“那好,我现在另有事情要做,就不复书了。你归去奉告你师父,岳飞带兵殛毙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此仇不共戴天,即便我不报,也会有别的兄弟去做。我就在这里承诺你师父,我不去就是。他想要我退出本教,那是绝无能够。此后,我和你师父便两不相欠。你走罢,我还要去寻觅我家少主。”路广远双手一搓,将信揉得粉碎,回身便拜别了。
“好,剑儿,为师先给你讲一件事:约莫是在二十年前,当时我奉你师公之命,到江陵去清查一件命案。其间,我借宿在江陵城的开元观中,恰好有一个云游和尚也借宿在此,我二人同住一屋,说话倒也非常投机,因而便交下了这个朋友。厥后,我传闻他插手了摩尼教,本也不是非常在乎。可三年前,他给我送来了一封信,邀我到洞庭湖去同谋大事。我晓得,阿谁时候,他们发难胜利,打败了官军多次围歼,恰是意气风之时。我接信以后,婉拒了他的聘请,以后,我们便再没了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