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中原拍案怒道:“金狗欺我大宋太过!当官的无能,不是逃窜,就是投降。可我们中原武林另有这么多豪杰豪杰,岂能容他们胡来?要我说,合我们之力,给金狗点色彩看看。”张风看了一眼独孤云:“此次我二人前来,便是欲请柳兄与吾一道北上,做上这一件大事。”独孤云接道:“仰仗我们三人之力,那会宁府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们也可走上一遭。”
他话音方落,蓦地,却从路边林中闪出一道人影,挥剑直取二人。只见青衫人挥手取出宝剑,迎了上去,刀光剑影之间,青衫与灰袍二人就拆了数十招。二人均是以快打快,灰袍人剑法如同波浪一样,连缀不断,一浪接着一浪。再观青衫人的剑法,灵动超脱,好像神仙舞剑普通,让人叹为观止。
接着柳中原又说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如何?”张风和独孤云倒是没想到柳中原能当即就随行,天然是非常欣喜。
“不过,张兄、独孤兄,还请随我到大厅,我要安排一下派中的事件,且随我来。”二人跟着柳中本来到正堂,一名约莫二十岁的劲装少年拱手道:“拜见徒弟!”柳中原笑着对张风独孤云道:“张兄、独孤兄,这是我的大门徒,王森。森儿,快来拜见张父执、独孤父执。”****听了,忙对二人拱手拜道:“弟子王森拜见张父执、独孤父执。”
“哎,要我说,我们现在先不忙看这个。当务之急,是要先行赶到会宁城,然后我们再细心探查一番,最后再定下救人的体例。”柳中原所讲倒是老成慎重之言。张风和独孤云深觉得然,点了点头。
蓝袍人鼓掌笑道:“柳兄谬赞了。柳兄身为一派之主,庶务繁多,工夫却还是勤练不缀,倒是我们整日懒惰,让柳兄见笑了。”说完,三人同时哈哈大笑。
柳中原道:“我听闻金狗过黄河时,仅是将鼓槌系于羊腿之上,那些羊击了一夜的鼓,我们恪守黄河的二十万雄师便逃得一个不剩,如许的兵马,国度养之何益?只能是糜费粮饷罢了。如果我们大宋的兵马能够尽如老种经略相公的西军,如何破不得金狗?”张风拍掌道:“是及!我大宋披甲之士亦有百万之众,若尽如西军一样精锐,加上如老种相公一样的名将批示,恐怕现在金狗也只能在北境残喘,安敢南犯我境?”说道冲动之处,他二人手臂挥动,恨不得本身就是批示这千军万马的大将军,驰骋疆场。说话的声音也是一高再高,使得过路的行人纷繁侧目相望。
接着那蓝袍人又说道:“柳兄,这我二人才刚进山,你便已然晓得,可你这迎客之道但是有些特别啊。”只听那灰袍人回道:“张兄勿怪,数日前获得传信,得知‘飞剑’与‘仙剑’二位台端光临,我但是欢迎之至啊。方才有弟子来报说有人进山,我猜想必是二位,是以一时手痒,想和二位参议一下技艺,勿怪勿怪。”青衫人摆了摆手道:“柳兄这是那里话,我二人来此叨扰,还要请柳兄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