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豪气干云的说道:“此次不管如何,虽只能仰仗你我三人,但也必然要拼尽尽力,即便救人不成,哪怕能够带出一份圣旨,使得康王殿下能够名正言顺,不再遭人非议,那也是我们大宋的一大幸事。”二人均点头称是,柳中原又接道:“张兄、独孤兄,不如我们雇一条船,沿江北上,到了鄂州再下船,届时买上几匹快马,日夜不休,数日便可赶至会宁府,如何?”二人相互望了一眼,点头道:“如此甚好!”
独孤云见了,仓猝将他们拉到一旁巷子当中,避开了行人。这时候,柳中原和张风才反应过来,一脸歉意的看着独孤云,独孤云呵呵一笑,也不介怀:“张兄,柳兄,天气已然不早,依我看,我们三个分头行动,我去看看那里能够买到马匹,张兄去筹办干粮和路上要用的东西,柳兄就去寻一家堆栈,订好房间,今晚我们好好歇息一夜,明日一早就出,如何?”
这一起之上,他们也不再多说话,只是时而立于船头,张望这大江之景,时而坐在船舱当中,也不喝酒,仅仅是各自保养内息,多做歇息。船只日夜不断,几日之间,便到了鄂州城边上。
张风摆了摆手:“免了免了,柳兄倒是得此佳徒,假以光阴,武夷派又要多一名‘沧浪剑客’了。”柳中原笑了笑回道:“张兄谬赞了,小徒这点三脚猫的工夫,岂能入了‘飞剑’与‘仙剑’之眼。”又回身对王森说道:“森儿,为师要与你这二位父执一起出趟远门,短则一二个月,长则三四个月,你要带领师弟妹们安生在家,守好庙门,勤加练武,不成荒废,返来以后我会一一考核的。更不准随便擅自下山,惹是生非,明白吗?”
接着柳中原又说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如何?”张风和独孤云倒是没想到柳中原能当即就随行,天然是非常欣喜。
他二人听了,均夸口奖饰。因而,三人便约好一会仍在此处见面,就各自分开,去办这些事。不消一个时候,柳中原便先返来了,随后,张风和独孤云也带着购置好的干粮马匹等东西返返来了,三人便共同前去堆栈住下,歇息了一个早晨。
柳中原环顾四周,低声问道:“张兄,独孤兄,看来你二位已经探获得二圣被金狗所掳到那边了?”张风答道:“不错,四月月朔金狗自东京北归,沿路很多门派和帮会都搏命阻击,希冀救出二圣,却苦于没有相互联络,无人批示,众义士仅仅仰仗血气之勇,欲要成事,倒是难于登天。况金狗防备甚严,他们也有很多妙手坐镇,并且这此中不乏叛变我朝转投金狗的。虽说这些忠义之士也救出了一些王公大臣,却始终未曾救出二圣,哪怕临到御驾之前都绝无能够。”
三人一起望北而行,这一日行至鄱阳湖边,望着这万顷碧波,独孤云回身对二人道:“张兄、柳兄,此一去,固然不惧金狗,但我们仍需做好筹算,若事有不济,当马上撤出,千万不能呈匹夫之勇,图一时之快啊。”二人均点头,柳中原道:“真如果到了那种境地,堕入绝地,我便搏命也要杀他几个将军大臣之类的,出一出这口恶气,也不枉了此身。”
“哎,要我说,我们现在先不忙看这个。当务之急,是要先行赶到会宁城,然后我们再细心探查一番,最后再定下救人的体例。”柳中原所讲倒是老成慎重之言。张风和独孤云深觉得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