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意义?”
“我就不明白了,我只不过是想把这些事明显白白奉告大师,让大伙儿重视,不要再犯已经犯过的弊端,就想着奉告大师,我们应当如何办事,应当朝着甚么方向走,有题目么?”母老虎俄然一把揪住毕晶衣服领子,乜斜着眼嘶声道,“你说话,你说我错在哪儿?”
“我没醉!”母老虎拨浪着脑袋,声音里几近带着哭腔,“这些都不算甚么,再难我也能过来,但是我辛辛苦苦采访来的,写成了稿吧,还发不出去,左一个要顾大局,右一个要保稳定,甚么事儿都瞒着,就是大局了,就安稳了?我不过就是想做个合格的记者,如何就这么难呢?”
母老虎直愣愣盯着毕晶,茫然道:“明白甚么?”
“你说甚么?”母老虎迷惑地问道。
母老虎蓦地昂首,大声道:“另有这类事?不对,不对,看你这深有感到的模样――不会是你嫖娼被抓了吧?”
“关头是,我如何也想不通,那些人如何熟谙我的?”母老虎顺过气来,神采很欠都雅,“阿谁县之前我向来没去过,并且我底子没在县城活动,一下车就直奔村里去了,但是刚进村就有人在哪儿等我了,哪有这么巧的?”
“你才是通缉犯!”母老虎骂了一句,但很快,他的神采就一阵大变,“我想起来了,上周,就是撤掉我的稿子之前,王总曾经到赞高县去过!”
母老虎俄然笑起来,只是那笑容看上去比哭还丢脸:“三年了,我去地动灾区吧,还得偷着去,我去个黑作坊吧,还得扮成打工妹,我去感抱病疫区吧,会被人赶出来,去采访个买媳妇儿成风的山村吧,会被全村老百姓围攻……行!这些处所我都不去,可我去个矿难现场吧,统统人都像防贼一样防着我。”
毕晶一阵啼笑皆非:“我有病啊我出售你,不怕被你打么?”
毕晶沉默着,一根一根掰开母老虎的手指,沉声道:“你醉了。”
毕晶又是一阵嘲笑:“鄙报社最爱搞监督报导热中挖黑幕的是谁?最不听带领安排的是谁?最喜好搞暗访的又是谁?我估计,不但是你的名字,就连你的模样,你的电话,都有人泄了个底掉!说不定早在你去之前,你的照片就已经下发到乡里了,就跟通缉犯似的,哪个干部见到了,立即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