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挽皱着眉,刚想发作,攥在手里的电话屏幕亮了起来――
“不消。”
陆衍抬眸:“你就给了她八千块做酬谢?”
里头是总裁办自带的套房,他自从正式上任后就没如何睡老宅,大多时候都在公司对付一晚。故此,里头不管是卫浴亦或是寝息设备,都很完美,就连床垫都参照了肯塔梨落庄园的标准。
里头没开灯,扇形宽广的空间,被全景落地窗环抱。层高优胜,穿戴西装的男人背对着她,靠着书桌,俯视着楼下的万千灯火。
梁挽都有点看呆了。
两人沉默两秒,同时开口:
吊顶灯重新亮起,他转过身,鼻梁上的纱布不见了,最高的那处模糊泛红,瞧不出甚么毁容传染的陈迹,就是说话带着很浓的鼻音:“没穿正装,扣钱。”
还了腕表拿了辛苦费不敷, 还想来痴缠陆总吗?
陆少爷仿佛找到了替代狂欢趴体的妙曼代替品,如同破裂的宝藏舆图散在面前,只要他耐着性子,就能一片一片拼起来,寻到那终究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