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
“不过读完芳美蜜斯的信,我稍稍放心了。”
“对了,芳美蜜斯寄来的信啊,我总感觉有点奇特。”
“她说,我和透君会在那间店里相逢,必然是仰仗着从偶尔与必定的连络中衍生而出的缘分,而这也必定是统统缘分中最值得珍惜的一种,至今我仍然这么以为。”
“我和透君,也就是夏目。”
说完,她有些笨拙地竖起大拇指,悄悄地笑了。
“偶尔与必定的连络吗?”
“并且,我以为啊。”
“对啊,就是如许。”
数日以后,从七辻屋回家的路上,多轨截住了我和猫咪教员,说芳美蜜斯寄来了一封信,再次为那日之事聊表谢意。
“实在,她是在叫夏目吧?”
“哎?”
“芳美蜜斯还在信里讲到了一件很棒的事哦。”
多轨一边走着,一边对我和猫咪教员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