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胡涂的赃官!孙小梅一个筋斗,直接翻到了县令的书案上,一顿拳脚,把那昏官搭了个鼻青脸肿。众衙役见老爷被打。那还了得!一个个猖獗的朝孙小梅扑了上来,那些皂角小吏哪是孙小梅的敌手,不一会儿工夫,各个身上都挂了彩了。有捂着腰的,有托着下巴的,有摸着屁股的,另有的疼的坐在地上起不来,他们一个个哀嚎着,都不敢再上前一步。另有两三个怯懦的,干脆跪在地上叩首告饶。
孙小梅没好气的说:''我们赶了一天的路,又累又饿,本筹算在你店里吃个放心饭,那门外如何如此喧华!有女子如此抽泣,叫我们如何吃得下!''
县令便可叮咛衙役去传李草儿和她娘,不一会儿,二人上得堂来。
沈峰急了:''如果有甚么委曲你就说吧,光哭有甚么用!''
郑玉娘半信半疑地看着孙小梅,一个和本身一样荏弱的女子,怎能让县太爷乖乖听话!万一是以自有个甚么,岂不是对不起人家。想到这里,郑玉娘又不说话了。
孙小梅听的恶心死了,把别人打的不敢回家,还说甚么伉俪情深,的确滑天下之大稽!她立即向沈峰使了眼色。沈峰会心’。
那妇人只是一个劲儿掉眼泪,却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路,面黄肌瘦的女子出去了。她眼角仍然垂着泪。她中等身材,约莫有二三十岁。见到孙小梅一行人,立即用袖子把眼泪擦洁净。然后安温馨静地站在那儿。
李草儿却嬉皮笑容滴说:''老爷明鉴,我和郑玉娘伉俪情深,怎忍就此分离?''并且一个劲儿说甚么打是亲,骂是爱。还一个劲儿明里暗里威胁郑玉娘,老太婆也在一旁帮腔,并且筹算顽抗到底。
孙小梅直接把和离书递给了李草儿:''具名。如果不具名,那我就让我的朋友再给你来一次伉俪情深,如何样?''
不过此次孙小梅看出了她的心机:''政大嫂,你放心吧。我是刺史府的人,县太爷不但不会怎能么找我,相反,还得敬着我。''
孙小梅见状,立即到:''慢着,你把那人叫过来,我有话要问。''店小二立即笑嘻嘻地往门外走去。
光认错儿就完了吗?如果领归去接着打,岂不是让正与娘亏大了!不能便宜了这些害人精!
孙小梅心想:如许一个怂包。又胡涂又贪财,如何替老百姓做主?杀了他吧!为这么小我被官府通缉太不值当,饶了他吧!那今后这里的百姓还得遭罪。不如先借他的手,把郑玉娘的一纸和离书弄到手,然后再清算他。
俄然,孙小梅看到大堂上的官印,她立即有了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