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然有这事,传闻你获得了一份私通三苗的世家大族名单,这几家联起手来,拒不承认,阳城又不肯意为此大动兵戈,这事就拖了下来,你就为这事拿下关支一族?”
启答道:“小侄方才从安邑城赶来,拿下了安邑城第一大盐商关支一族,并且得知,弃和契两家在安邑城都有很大的一片盐滩,想来,他们在这方面遭到了按捺,不能尽抒己见吧。”
“青州偏僻,阵势狭小,莱夷、嵎夷二家面和心反面,都想兼并对方,无法气力相称,一旦打起来,都不会落好,如果二败俱伤,很轻易被有任氏趁机吃掉,是以,二家只能相互禁止,哑忍至今。”
伯铿皱起眉头,堕入沉思,过了半晌,开口说道:“老夫见多了为了王权而相互倾扎的闹剧,都是黄帝的先人,争斗起来完整不顾亲情,甚么样的手腕都使得出来。禅让提及来好听,实际上险恶之极,不如早定名份,按端方传承,也就断了很多人的野心,也使得有野心的人没有了能够操纵的借口。”
伯铿惊奇的看着启,“你是否晓得了些甚么?”
“小侄自幼师从萁子先生。”
“特别是现在,贤侄俄然拿下安邑城,即是把住了他们的命脉,他们必然会冒死的力保你父亲继任王位,你小子太狠,也太高超了,既然拿下了安邑,你可要紧紧掌控住,千万不要再丧失了。”
启回应道:“据小侄所知,弃和契感念于舜的仁政,另一方面,也是好处使然。”
启简朴的把颠末报告了一遍,伯铿非常感慨,“真是后生可畏,老夫真是老了,难怪老亚极有如此一叹。”
“挚继位后,荒淫无度,诸侯群起而攻之,挚只当了九年的大王,便退位让贤,把王位传给了先王尧。挚荒淫不假,他丧失王位真正的启事在于,他的弟弟尧的封地在安邑一带,先王尧紧紧把握了安邑的盐湖,加上他施政恰当,深受朝臣的推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