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贰心志不坚,即便你不勾引他,他已心生淫念。”
“你真就这么悄悄的放过我?”汤滂有些不敢信赖。
“我苦心运营多年,蜀王对我坚信不疑,获得蜀国兵力支撑的巴人,顿时就要向中原挺进,千里肥饶的蜀地顿时就在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这个时候,你为甚么要醒来,为甚么?”
在女王的殿厅里,女王端坐在镶满宝石的凤座上,一顶青饰凤冠戴在乌黑的秀发上,秀发如瀑布般一泄而下。
“当然恨你,不过,这三年来,东女国在你的管理之下,国势安稳,朕一人受累,又算得了甚么呢?”
“呵呵呵”歇息不断的嘲笑,“想不到,你失魂三年,竟然练得一副好辩才,你筹算将我斩头示众,还是给把刀子,让我自行了断?”
“如果真要把他们扑灭,他们必定搏命抵挡,东女国有多少人能抗得住与他们死拼,恐怕没等把他们扑灭,东女国就先绝种了。”
“甚么事?”
“不是帮朕,是帮东女国。”
女王顿感放心,“你们虽非成心,却救东女国免遭灭国之祸,必当举国酬谢你们的厚恩,一旦危班有起兵北上的企图,定将举倾国之力,并结合蜀国,拖住危班的雄师,使他们北上的图谋不能得呈。”
“给蜀王写一封信。”
歇息又把脸转向启和少俞,怒不成竭的吼道:“另有你们,枉我如此信赖你们,你们竟然棍骗我。东女国的事情,不需求你们掺杂,是你们害了东女国,你们是中原派来的特工,我要杀了你们。”
“她不但叛变了我,更是误了我的大事,我想看看她究竟会落得甚么了局?”歇息现在最恨的不是汤滂,也不是启、少俞等人,而是这个她曾经最信赖的女人。
“你当然不是我啦,东女国一向窝在这个穷山恶水的山沟里,贫困就像妖怪一下缠绕着我们,吞噬着我们的血肉。”
新任国相上前一步,朗声说道:“几位才俊,先是救治女王性命,又揭穿歇息的狡计,再又解了东女国的灭国之危。歇息本想操纵蜀王,未曾想,蜀王貌似笨拙,实际奸滑非常,筹算在歇息借兵夺权之际,举兵将东女国兼并。”
一身青绒长裙,裹着曼妙的身躯,严肃中透着柔情。
“今后以后,他留在王宫里养老至死,不要再出王宫一步了。”
新任的国相带领几位重臣鹄立在一旁,启一行人在另一旁站着。
女王汤滂轻启玉唇,“中本来的几位少年才俊,你们仗义脱手,把东女国从危局中挽救出来,不知几位才俊有甚么要求?”
“朕会在王宫里给你腾出一栋三层重屋,派二小我奉侍你,直到你老死。死之前,你就不要出那栋重屋了。”汤滂的语气仍然淡淡的。
“你筹算如何措置国师?”
“我把国王颉厥拖下了水,你也不恨我?”
汤滂冷冷的看着她,神情还是淡淡的,“先不说蜀王会不会真的完整信赖你,对你全无防备。东女国一贯以女报酬尊,与蜀人和巴人并不不异,更与中原完整分歧,这类民风,他们并不能接管,莫非要把他们全数赶尽扑灭了吗?”
“你笃定我必然会帮你?”
“再者,一旦涉入中原之事,将永久堕入中原的纷争当中,再无宁日。东女国虽偏安于穷山恶水当中,仰仗着险要地形,可保不受外族扰乱,世代安然,有何不成?”
“一旦蜀国的雄师分开,堕入中原大战,我们便能够趁虚东进,千里膏壤便是我东女国的乐土,我多次进言,你一向推托敷衍,因循保守,踯躅不前。”
“她既然已经疯了,就持续让她疯下去吧。”汤滂的脸上暴露讨厌的神采。
启、少俞、羽江等人悄悄的看着她,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