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小夏婆子颦眉问道：“我甚么时候说给你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啦。”
细雨听了又来了精力：“娘，你的丫头有星纪另有玄枵，是不是另有寿星，大火，大梁、实沈......”细雨扳动手指数着星宿的名字。
细雨刚想把他爹拐远的话题拉返来，夏秀才又接着说：“孟子曰，繁华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细雨，爹今儿真欢畅，九儿你年纪最幼，你这威武不能屈就已经有了。”接着就引经据典，将高低三四千年有骨气的人都念叨了一遍。
“娘，那外祖到底当的甚么京官啊？是大学士吗？”
小夏婆子摇了点头：“老喽！畴前这点路哪算事儿啊。”
“提及来我娘家在西北也算是大户了，姓吕，只比我外祖家略差了那么一点。但是我爹聪明，文章做得好，城里头那个不知，阿谁不晓。厥后我爹当了京官那就更威风了，我记得八九岁的时候归去祭祖，府里头可热烈了。”小夏婆子眯着眼渐渐地说。
夏秀才仿佛没有闻声，歪着头望着车顶，看得入迷。
细雨赶紧点头：“我免得的，你就放心吧。”
“玉锦的儿子，资质也不能算差了。比起你外祖那是算不得甚么，但是仗着父萌做个处所官还是能够的。”
小夏婆子大笑不已：“我日日这么忙，那里另有闲工夫管她好不好。”
细雨不甘心的问：“那她过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