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太太不见了。”又有人喊了一句。
现在的环卫工人和屠夫也难堪起来,这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但终究两人还是先挑选松开拽着敖义衣领的手,态度也逐步变得平和起来。
高大仁一听这话,倒也感觉有理,立马摇下窗户,往外瞅了一眼,看这密密麻麻的就头晕。
高大仁却眼睛一尖,高低打量这老太太,如何感觉这么眼熟,俄然高大仁神采乍显惊奇,脑筋里回想起甚么,眼神一紧,倒吸一口冷气,仓猝拉过秦乐,靠近耳边,小声嘀咕道:“阿乐,你还记得前次石头来滨江南路找我们玩,路上碰到碰瓷的,被讹一事吗?”
“瘦子,你在这等着给我看好戏。”秦乐抛下话便凑身上前。
在高大仁胖大的体型开路下,两人顺利的挤了出来,两人刚安身脚根,只见一环卫工人一只手死死拽住敖义的衣领,恐怕这小子趁乱跑了,一老太太被人搀扶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在那哭诉着:“我是本地人,之前在这一代摆摊养家活口,风吹雨淋的很不轻易,我信赖大伙都晓得,但是呢,就这家伙好几次打着上头招牌,连续几次充公我的摊子,这是要砸我饭碗啊,断我的后路啊,明天好不轻易在街上遇见他,我就想找他实际实际,谁晓得他蛮不讲理,还给我一顿臭骂,骂完后还二话不说一把就把我这老太婆推到在泥地上,这的确另有没有国法,我是在想,刚才要不是街坊们来得及时,他指不定就要脱手打我呢,我的命如何这么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