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存候大夫帮手化验一下这些东西里所含的成分以及功效。”
她的母亲最喜好汇集各式百般的团扇,受其影响,她从小就对家中收藏的那些精彩团扇格外感兴趣,只肖一眼,她便能辩白出扇子的吵嘴,而面前这柄无疑是勾起了她的兴趣,让她爱不释手,拿起来了就如何都不肯再放归去了。
“当然。”沈之悦表示虹荞把东西收好,连同那些药和熏香一并交给安琪。
沈之悦也涓滴不避讳地迎上她切磋的目光,不置可否,“这一点还真是有些奇特,我和她长得都比较像本身的母亲。”她白净纤细的手指悄悄划过脸上的薄纱,有些不美意义地说。“真是抱愧。我前些日子不谨慎伤到了脸,敷的药膏不宜见光,还存候大夫不要见怪。”
沈之悦微微一笑,“看来我跟之悦表妹长得真不是普通的像,这个模样安大夫都能把我认成她。”
那边面是一柄圆月形的团扇,象牙制成的柄,洁白的丝绢扇面上绣着栩栩如生的仕女图,一看就是出高傲师的手笔,上面的汉白玉坠子和流苏也均不凡品,可见筹办这礼品的人是费了心机的。
“安大夫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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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很像。”她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女子,仿佛是想要透过她那薄薄的素纱,看清她不肯示人的真容普通。
“这是?”安琪顺手拿起桌上的一瓶药看了下标签。不是她所熟谙的洋文,不好随便承诺。
她说得情真意切,提到沈之望时,眼中透暴露的顾恤和心疼,让安琪也不由动容。
“江少夫人言重了。”安琪终究从她脸上挪开视野。淡淡地问道,“不知江少夫人找我有甚么事?”
“嗯,就仿佛亲姐妹一样。”沈之悦置于桌下的手不由捏紧,心口模糊地发疼,她要为纳兰馨月讨回公道,这是她欠她的。
安琪纠结了好久,终是点了点头,“真的要送给我吗?”
沈之悦点了点头,抬手为她斟了杯茶,幽幽启唇道:“之悦的母亲是我额娘幼年走失的孪生姐姐,这些年我额娘和外公一家一向在寻觅姨母的下落,可惜寻到的时候她们母女都不在了,沈家也只剩下我那之望表弟一小我,委实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