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平有些语无伦次,乞助般地望向江承枫,而后者却只是冷着一张脸,对眼下的状况漠不体贴,一门心机都在他怀里的女人身上,而那女人一张脸埋在他胸前,旁人底子看不清她的边幅,但胡平却感觉她的背影莫名有些熟谙。
他真悔怨当初做了那种有违医德的事,但现在说甚么都晚了,他是个贪恐怕死的人,面对家人的惨死,却也不敢站出来为他们讨回公道,若非江承枫的人强即将他带来这里,怕是他这辈子也不会再踏入江城半步的,而他也是到现在他才晓得,这里的局势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窜改。
“你为何会呈现在这里?”杜子璿认识到那里有些不对劲儿,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难不成我爹的死跟你也有关?”
他话还没说完,便再次被杜子璿揪了起来,“你说甚么?”他怒声诘责道,“当时是你说我爹是慢性中毒,且已毒入肺腑,无药可医,也是你说他是受不了毒发的痛苦和精力的折磨才他杀的,那么现在又是如何回事?”
他用力挣开杜子璿的手,踉跄地奔到晋如霆跟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孔殷地说道:“沈蜜斯,也就是您的原配夫人,她是被人谗谄的,她没有毒害杜老爷,哦不,她确切有让人下药,但那药只会让人精力庞杂,不会要人道命……”
晋如霆满冷冷地说道,视野始终不离江承枫怀里的那人儿,他的手收紧又松开,想要上前从江承枫怀里夺过他的小悦,可明智奉告他不成以,为了小悦的名誉和安危,他只能忍。
“杜少爷。”胡平目光躲闪地看了他一眼,视野在对上站在他身边的严忆珊时,瘦骨嶙峋的身材猛地一震,他有些惊骇地低下头,那畏畏缩缩的神情与之前做大夫的时候的确判若两人。
江承枫将她放在椅子上,仍旧把她圈在怀里护着,看得一旁的严忆珊火气蹭蹭直冒,但她并没有发作,因着面前有个毒手的大费事需求措置。
胡平,她内心悄悄谩骂,这故乡伙还真是命大,竟然活到现在,这下必定是要坏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