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世良缘,男才女貌啊!”
陆二宝在门口说这话时,陆庆之正将我四肢捆在床榻上,抱着一碗粥往我嘴灌,闻言,他眉毛都没动一下,只哗哗将小半碗粥灌了出去。
陆庆之解下我手脚上的绳,悄悄给我揉了揉,便似抱婴孩普通将我抱起,往耳室走去。
“胆量大了,敢这么跟爷说话。”陆庆之冰冷的声音,毫无温度。
“我・・・我想要小解。”我谨慎解释,恐怕一个不谨慎他又要人性大发。
再次回到我阿谁冷僻的院子,叫人生出几丝晃若隔世的沧桑感来,“陆二宝,阿梅呢?”
“恭喜啊恭喜啊!”
我话音落下,老四惨白着脸沉吟半晌,便同我一道一杯杯灌起酒来,面上虽还带着那决计的笑容,嘴角却出现淡淡的痛苦。
阿梅一抽一抽强忍了声音,眼泪却流得更欢。
我闭着眼泡在温热的水里,想着那日钱江同我提及的逃离打算,陆庆之结婚以后老夫人定然不肯再在这个小处所糊口,那么独一的去处便只能是归去青州,此来路途悠远,机遇甚多,手指悄悄摸了摸耳朵上那只珍珠耳坠,里头是钱江交到我手上的假死药,这玩意传闻非常可贵,只这小小一颗便代价连城,轻意还得不到。
说完,陆二宝便走了,我略微转了个身朝外头看了看,却见祝新月正用怨毒的目光看着我,细细想来,自她来到这府里,我仿佛并未做出甚么伤害她的事情来,她的痛恨在我看来实在有些没有事理,心中无愧,便开阔的回望着她,“阿谁・・・・・・”想奉告她那张盖头怕是没体例完工了,哪知她回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