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同是天涯沦落人。
肖筱闻言没出声,扭头望向了别处。
夏洱从包里拿出棉球,酒精,纱布,胶带。
声线一如她的人那般清冷。
还真是那里都有地区轻视。
阿诚盯得眼睛都直了,张嘴想问问她为甚么一个女人走在这大山里,终究甚么都没问出口。
肖筱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阿诚将光束照在她嗤啦一声拉开的背包里,随后还是轻声安抚抽泣的女友,“肖筱,你要信赖夏姐,我们先前也不是被她救下来么!”
瘦老板嘿嘿干笑了两声,挠挠后脑勺。
意义是,长途就要免费?
守柜台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高挑身材,皮肤乌黑,笑起来牙齿特别白。
肖筱嘟囔一句,抱怨,“我说了财帛不能放车里,你偏不信。”
阿诚挠挠后脑勺,内疚地笑,说:“我们身上钱不敷——”
成排的细牙痕,没毒。
幸亏,终究三人都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