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燃仓猝以身法让开,瞬身而到了王仁贵面前,举着炽焰剑,朝着他的那张哭丧脸刺了出去。
是的,庄堂将他封印的这一招,叫做四方尘固。
便在这般比武当中,阿燃垂垂的明白了王仁贵的攻伐门路。
见得这兵器,精钢所成,六尺来长酷似狼牙棒,棒身上却无端的吊挂着一些个被铁链连着的藐小棱刃,舞动起来的时候,哭泣做响,就像是哭丧普通。本来共同他这件兵刃的另有一把腰刀,但是那把腰刀早在他追逐攻伐庄牧尘的时候便被庄堂废了去。
这王仁贵,本就是东域乡里的一个哭灵的假孝子。
“哇呀呀……烫……啊……”王仁贵哭喊着,提着铁幡乱舞起来,却在看似乱舞当中,招招狠辣的朝阿燃挥去。
阿燃被甩在半空,身无所定,但是幸亏他轻功向来不错,因而便在棱刃攻来之际,于半空中一个鲤鱼打挺,提着赤焰剑,迎上攻来的数百道棱刃。
王仁贵见阿燃御剑来攻,俄然将头朝着一侧猛的一偏,竟然将头扭的直接挨在了肩膀上,接着伸开大嘴,便用嘴接住了阿燃的赤焰剑。
环境,一时候,变得非常的告急了。
就在武柏被扔出的时候,阿燃刚好御着轻功,在鬼怪的身形下与王仁贵对战厮杀着。
阿燃只觉心下一阵骤停,以后满脑筋的竟然全都是王仁贵那张哭丧的脸了,刺出去的剑,也停在了半空。
浑沌中,阿燃正被王仁贵那张哭丧的鬼脸怵的盗汗直冒,后背生凉。
但见得,王仁贵舞脱手中兵刃,哭泣痛苦之声不断入耳,黑煞乌气缭绕其间,而他本人的那张脸,也是一副报丧的哭相,让人瞅上一眼,便不想再去看第二眼,实在是丑苦死沉,翻不起半丝生机。
“啊呀啊……”见着阿燃来刺,王仁贵却不躲不闪,直接痛苦了起来。那张本就哭丧相的脸,俄然便更加的扭曲苦痛起来。
王仁贵铁幡纷飞,声声哭泣不断入耳,阿燃只听对劲乱心烦,无有一刻安好,是以交兵到现在,阿燃所惧的反而不是他那柄铁幡子,而是那铁幡敲击下所收回的声声哭泣悲悯。
却谁料,王仁贵这一招看似因痛苦而全无章法的进犯,竟然精确无误的打在了阿燃御着炽焰剑的手腕上。